“哼。那我倒是要谢谢你们了!”赵科长优雅的给了陈道清一个大大的嘲讽。
“我想你也许有什么误会,认为我们这些司法口的人都有什么与常人不同的地方。”陈道清也忍不住对迎面而来的嘲讽进行了反击,“实际上我们和普通人没什么不同。每次分到一个案件,你们这些与案件有关的人其实对案件了解的比我们更多。我们不得不赶到案件发生地,强迫自己走那么多路,见那么多你这样不给我们好脸色看的人。我们之所以这么做,只是因为我们的确有和别人不同的地方,我们相信这个世上有公理有正义。正义和公理需要被实现,被彰显。赵官家说,迟来的正义不是正义。我们司法体系的工作就是让正义能够尽早到来。”
听了这么一番话,赵科长的神色稍微有些和善。却也只是稍微和善了一点而已。她沉默片刻后问道:“却不知道要我做什么。”
陈道清心里面松了口气。这次的案子经历对他来讲也是颇为少见的经历,最初的时候陈道清觉得这次的事情是有人在海事局内部干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调查到后面发现,海事局本身并没有那么不得了。作为一个非常赚钱的部门,海事局内部的人根本看不上这点子蝇头小利。
死去的这位科长的妻子赵科长是为美丽优雅的女性,也是被许多男人仰慕的女性。大宋对待婚姻的态度也非常文明。连大宋官家都不介意迎娶离过婚的女性,司法制度上有着丈夫要是无故两年不归,也不通信,妻子就可以到当地官府要求离婚的司法制度。
什么从一而终,什么贞节牌坊,什么嫁到了夫家之后就成了夫家的人。那都是蛮夷们的制度。祥林嫂这样的案例若是在大宋,会被官方以‘不许买卖人口’的法律条文出手干涉。什么从一而终,什么贞节牌坊,什么嫁到了夫家之后就成了夫家的人。那都是蛮夷们的制度。祥林嫂这样的案例若是在大宋,会被官方以‘不许买卖人口’的法律条文出手干涉
赵科长的丈夫是个心理承受能力不足的家伙,得知他这边出了事情,被吓得不轻。他的一个同事蔡洁生就给赵科长出了个主意,来一场假自杀。赵科长先把自己挂起来,蔡洁生则和同事适时进去,正好发现正在绳子上弹腾的这位。既然这位都已经要‘以死明志’,说明自己并没有真的卷入这件事。想来事情也好解释。
而这位蔡洁生早就是赵科长的仰慕者。在有钟表的现在,两人对了表,确定了时间。蔡洁生并没有按照约定进去。而是掐着时间不进去。直到尸体被发现,蔡洁生才如释重负的叹口气。这就稍微漏了点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