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平平静静生活了五年,这五年,我过得很安稳,很滋润。你为什么要横插一脚,打破这种平静?”萧紫质问。
她的眼睛里蕴藏着怒意和不满,眼睛红通通的。
在她很安静的这五年,一无所有的这五年,她过得着实平静。
当然,除了平静外,她也没有别的。
这五年,她既没有对生活的追求,也没有对未来的企盼,更多的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随心散漫地过日子。
乔斯年在伦敦养了一帮人,其中也有她。
所以她不愁吃穿和钱,总之就是过一天是一天。
有任务出任务,没任务就玩。
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
她觉得,她可能是要这样过一辈子的。
当然,也不排除像孟沉说的那样,万一哪天酒喝多了就喝死了。
“我以为你过得很安稳。”孟沉淡淡道,不再开口。
以为她过得很好,所以他从来没有找过她,没有去打破她的宁静。
可没想到,今年一见,根本不是这回事。
甚至可以说是,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