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抽太多烟的人。”叶佳期淡淡道。
“为什么。”他饶有兴致地倚靠墙壁,眯起眼睛看向她。
“短命。”
“……”这个理由,乔斯年倒是无力反驳。
他勾了勾唇角,不抽了,默默看向她。
叶佳期弯下腰,自己玩自己的。
她不精通,刚学了点皮毛,怎么玩怎么差劲,好几次都没一只球进洞,很泄气。
她胡乱玩着解闷,而他则看着她。
她一边低着头琢磨角度,一边同他淡淡说着话:“你晚上不出去应酬?”
“不出去。”
“你在家经常打台球吗?”
“不怎么打。”乔斯年回应。
以前解压的方式是打台球,现在换了,差不多是酗酒、酗烟。
方式不怎么好,但着实来得快,尼古丁和酒精都很能麻痹神经。
“你为什么不出去玩?你以前不是跟朋友打牌,还有应酬什么的。”叶佳期不懂,只能说个大概。
“跟你玩比出去玩,有趣多。”
“我很有意思吗?可我觉得跟你玩,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