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你他妈自甘堕落?”乔斯年眼睛红了,如一只狮子,睥睨着叶佳期。
他吼她,她倒笑了,笑得又妩媚又风情。
“为什么不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忘记一个人最好的开始是……onenightstand,一、夜、情。”叶佳期一字一顿,缓缓告诉她,微肿的眸子轻轻眨了眨。
“你敢。”
“真的,乔爷,我真敢。”
乔斯年忽然就怕了,他最怕叶佳期这副平平静静的样子。
她越是这样,越是说明她没有开玩笑。
她的平静里带着认真,认真里又带着绝望,饶是这样的叶佳期,最有胆子去做她没有做过的事。
大洋彼岸的芝加哥,他不可能管得着她。
乔斯年烦躁起来,胸腔内压着一团火,愈燃愈旺,他下意识地握紧拳头。
叶佳期没看他了,她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灯,脸上满是疲惫。
乔斯年的脾气悉数被她点燃,他大手一伸,将桌子上的瓶瓶罐罐全部甩在了地上!
“哐当”
东西全都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