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阵夜风吹来,刮在脸上的时候,犹如刀片一样。
四周十分安静,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烟雾缭绕,香烟的尼古丁气味似乎并不能缓解头痛的症状。
“我是说真的,容哥你脸色看着不怎么好,是身体不舒服吗?还是说……舍不得?要真舍不得的话,我等会儿开慢点,反正玩嘛,开心就好,谁在乎输赢。”
潘文广嘴上是这么说,但又使坏地用了激将法。
他对容锦承挺了解,年轻气盛的男人最受不了激将法。
果然,容锦承冷漠地睨了他一眼,语气不善:“输了别哭。”
“哈哈,哭也不丢人嘛。”潘文广大笑,“容哥,这个青青还是大四学生哦,兼职模特,我没碰过,据中介说第一次还在。看,我还是替容哥着想的,不会让咱们容哥吃亏。”
“处有什么好,在床上跟死鱼一样。”
“啊?不喜欢?那我换一个?”潘文广嬉皮笑脸道。
容锦承看了一眼远处的山峦,又抽了一口烟。
一支烟只剩下半支了,烟头在黑暗中闪烁着明亮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