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直在科室里等着乔斯年和叶佳期。
叶佳期忐忑地抓着乔斯年的手,手心里有汗:“我怕。”
“别怕,我在。”
叶佳期的眼睛红了一圈,要是几年前,他也在,多好。
她的手在发抖。
她仍然记得,她被人压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心里头想的唯一一个人就是乔斯年。
可是那个时候,他已经整整七个月没有跟她联系。
七个月……她一个人经历了休学、孕吐、彻夜难眠、小心翼翼甚至白眼。
尤其是来妇产科做检查的时候,看到有人陪着的孕妇,她总喜欢会心地傻笑,傻笑里带着羡慕。
想到这儿,叶佳期的手很凉,瞳孔有些涣散。
她的小手被乔斯年包裹在掌心里,乔斯年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
“乔斯年,以后在我无助的时候,你都会在我身边吗?”叶佳期抬起头,眸如秋水。
她怕了那种感觉。
最无助的时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不想再重来一遍。
“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