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致命的感觉,经历一次,整个人都像历了一次劫,像是从地狱里走过一遭。
他没想到,还会再给她带来一次。
心脏,钝钝得痛,痛不欲生。
听到他的声音,叶佳期动了动嘴唇,她想说话,有很多话都想跟他说,可是喉咙干干的,没力气。
“秦时恩。”乔斯年喊了一声,“把佳期放过来,有些事,我们单独解决。”
“呵。”秦时恩冷笑,“连我名字都叫上了,胆子还真不小,我看你还真是从来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以前都是装的吧?看吧,根本不用试探,你就露馅了。”
“我不想跟你废话,你说,你要什么条件。”乔斯年握紧手枪。
孟沉一只手替乔斯年撑着伞,一只手也随时做好准备。
但江上的风太大了,伞几乎撑不住。
叶佳期在雨里也快撑不住了。
叶佳期就像是个布娃娃,被人扔在船板上,几乎是一动不动,但一双眼睛一直看着乔斯年,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