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期低着头,涣散的目光只落在手里头的风筝上,瞳孔没有焦距。
她今天没有扎头发,短头发落下来,也不长,正好遮住一半的容颜。
脸上的红润褪去,只剩下苍白。
心里头也没什么波澜,实则是,她也不敢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他喜欢训她就让他训好了……
“叶佳期,有时候我真想……”乔斯年咬牙切齿,欲言又止,“你头发什么时候剪的?谁陪你去剪的?那个姓程的?”
“你不要再提遇之了好吗?他现在人都还没有醒过来,身体多处骨折,你知道我是什么心情吗?我当初发高烧晕倒在洗手间的时候,是他背我去医院,我来芝加哥留学,他们一家收留我,给我一份报酬不菲的兼职,遇之妈妈一直把我当女儿对待。乔斯年,你呢?你那个时候又在哪里?”
他再也记不得她当初为什么发高烧……
因为他过生日,她等了他整整一个晚上,他却食了言。
乔斯年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