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捧黄玫瑰就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明艳动人。
叶佳期去浴室洗澡,路过客厅时,一眼就能看到玫瑰花,而乔斯年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在工作。
“要洗澡吗?”乔斯年从屏幕中抬头,眼底是深沉、认真的光芒。
“嗯,我自己可以的。”叶佳期抱着睡衣。
“我不急这一时,我帮你。”
“啪”一声,乔斯年合上笔记本,站起身,迈开长腿往她走去,不由分说就拿过她手里的东西。
他替她放好热水,调好水温,又亲力亲为替她脱了衣服。
叶佳期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害羞劲,大大方方任由乔斯年帮她。
每次脱完她的衣服,乔斯年的目光总是忍不住在她肩胛骨处的伤口上停留几秒,那是她身上最明显的一处疤痕。
他实在弄不明白,女孩子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重的伤疤,她手腕上也是。
但身体上的伤大多数跟心口上的伤一样,是不愿意被人揭开的,因而乔斯年再好奇,也不会问。
揭人伤口,本身就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