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声音很轻,轻到像是在说梦话。
但套房很安静,他又靠得近,因而他的每一句,叶佳期都听见了。
她嗤笑,不屑一顾,一句话都没说。
倒是乔斯年压住她的腰,没有肯松开:“我很少感冒,上个月的时候得了场重感冒,发了烧。医生说不要喝酒、抽烟、熬夜,你说是不是都是庸医,感冒跟这些有什么关系呢……都是庸医……其实感冒什么的,扛一扛,一个星期自然就好了……”
“乔斯年,乔斯年。”叶佳期喊他。
“这段时间经常做一个重复的梦,梦里头有个扎着辫子的小女孩喊我‘爸爸’,我想,我哪有女儿,我就一直不睬她,她就一直喊。后来我开车走了,她就在车子后头眼巴巴看我,一直哭着喊我。很奇怪是不是……总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庸医说我是精神压力太大……庸医的话,我都不信……”
“乔斯年,江瑶怀孕了,所以那小女孩是你女儿,这叫胎梦。”叶佳期淡淡道,她不知道喝醉酒的乔斯年为什么会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