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斯年实在压不住自己心里头的情绪时会站在窗边抽烟。
他孤寂地抬头看着天空,任由青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的侧脸旁,眼底是失落的光泽,没有任何神采。
抽烟多多少少能缓解一点压力。
这样的日子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有一天,容锦承找上门来。
两年时间,容锦承还是老样子,玩世不恭,很不成熟。
他开了一辆黄色的兰博基尼,酷炫地将跑车停在乔宅的门口,自己则从驾驶位上下来,摘掉墨镜。
佣人来跟乔斯年汇报的时候,乔斯年正在花园里伺候那株不太容易成活的稀有兰花,手套上都是泥土。
“乔先生,这个容先生非要见您,说是见不到您就不回去。”
“让他进来。”
乔斯年没有去客厅见容锦承的打算,该干什么还在干什么。
容锦承走进花园,一路走一路抱怨:“这里全是泥土路,带我走这里干什么?把我的皮鞋上全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