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雨柔抿紧双唇，没有吭声，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他，很空洞。

容锦承收了收脾气，坐到床边来，将她一把揽进怀中，低下头。

他好久没碰她了，韩雨柔有点不习惯，下意识就去推开他。

可她越是推，他的动作越是强烈，箍住她，不让她反抗。

韩雨柔按住他的手：“容少，我好累，今天不想，一点都不想，我想给妈打个电话。”

“扫我兴？嗯？”

“不是，是真得有点累。”容锦承身上的酒气窜到她的鼻端，她微微皱眉，但语气和动作还算顺从。

她的话让容锦承的脸色稍稍动容，他捏着她的肩膀：“我给你的东西……看了没有？”

韩雨柔眉头皱起。

他一提她就想起了他给她看的那些。

她从小就是乖乖女，从来不会接触那些东西，但容锦承强迫她看，说是可以多学点知识。

这两年，她已经彻底成了一个自己都不认识的人，行尸走肉，没有灵魂，没有操守。

她厌恶这样的自己，但她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