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辞也不知道自己在发什么神经,回公寓后灯也不开就去卧室的衣橱里翻。
月光从拉开的窗帘处照进来,整个卧室都笼上一层浅浅的月牙白,好似轻盈的白纱。
翻箱倒柜好长一会儿时间,江辞才想起来,那个女人的衣服早就都被他扔了,他的公寓里也不再有她一点点的气息。
可他不死心。
他打开灯,开始跌跌撞撞在家里乱翻。
她所有的东西都被他扔掉了,不过,江辞最终还是在洗手间的柜子角落里找到她的一对耳环。
是一对祖母绿的吊坠耳环,很漂亮,他见她带过。
但他觉得这耳环太勾人、太艳丽,自带万种风情,他就不准她戴了,至少别让他看见她在戴。
那女人还挺听他的话,后来真得再也没戴过,原来是一直丢在这抽屉里了。
江辞将耳环放在手心里,目光凝视,慢慢儿,他坐在了地上。
目光始终没有从耳环上移开,地面冰凉,他也丝毫没有察觉,只是木然地看着耳环,一动不动。
因为灯光的缘故,耳环明艳动人,闪烁着低调而奢华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