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总归觉得是奢望。
陆蕾不免又长长叹息。
“天天是天天,黎家是黎家,天天跟黎家没有半点关系!”许深冷声道。
“是,是,当然没有半点关系,听说黎家两年前就破产了,黎杰不知所踪,这事儿就算过去了。阿深,算了,就当黎晚那个女人是个代孕的,她要是再敢兴风作浪、惹是生非,许家自然有办法对付她,她一个大学生,翻不出什么浪花。”
陆蕾絮絮叨叨说着话,她一个人在家很无趣,特别想念老公和孩儿子。
以前不管怎么样好歹还有天天陪着,现在她真是孤单一个人,连许广丰都不回家了。
“这事过不去。”许深压低声音,他倚靠在黑色座椅上,侧脸线条刚毅冷漠,没有半点温和。
说完,许深把电话挂了。
他还得继续工作,许氏集团的所有重大事情都得他亲自来处理。
许广丰早就退居二线,虽然挂着董事长的名头,但有实权的还是他许深。
约摸十点半,他的房门被轻轻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