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腾累了,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插在乌黑的短发中,哭了。
他哭得很大声。
聂东宇整个人都傻眼了,录哥今天真是喝高了啊。
温录在哭,严钦皱着眉头在哼哼唧唧,聂东宇也颓然地坐下,抽烟。
几个女人见情况不对,早就溜了,聂东宇也懒得管,随便她们了。
这场酒,谁都喝得不自在。
早上天快亮时,聂东宇打了会儿盹,醒了,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把温录和严钦送了回去。
司机先送了温录。
车子在温录的别墅门口停下,严钦往里头看了一眼,别墅里戒备森严,以往这种时候,童谣那个小女人会在第一时间跑出来,但今天没有。
是保镖扶着温录进屋的。
温录闹得厉害,不肯进屋。
他一屁股坐在客厅前冰凉的台阶上,看着混沌黑暗的天空,抽烟,就是不肯进屋。
聂东宇的司机安顿好他,又送严钦回去。
“温总,外面冷,我扶您进屋吧。”
“我不进去。”温录很执着,“这不是我的家,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