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沫理直气壮,咄咄逼人。
当第三者能有这样的底气,童谣知道她背后有撑腰的人。
那个人,当然就是温录。
温录一定承诺过舒沫什么,否则,舒沫不会这样理直气壮。
童谣早就不在乎了,刚开始得知舒沫的存在时,她也曾彻夜不眠,但现在,她早就放下。
无非还是那个事实,温录不爱她,既然不爱她,那他爱舒沫也好,爱别人也好,都跟她没多大关系。
童谣那恬静的鹅蛋脸上波澜不惊,没有太大情绪起伏:“舒小姐,你是要插足我和温录的婚姻吗?”
“不,我是来拿回曾经属于我的一切,温录本来就是属于我的,何来插足这种说法?温录心里头爱的人也一直是我。前段时间他还说,会给我一个交代,但我等不及了,我现在就想自己争取。童谣,我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希望你好自为之,不要纠缠温录。”
“他本来就是你的,那你当初就不会放开他,说明,在他最爱你的时候,你最爱的却不是他。”童谣讪笑,“舒小姐,你的爱过于虚伪,或者,你更爱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