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没有下雨,但风很大,温度也低。
温录喝了小半瓶,不知道是不是很久没有喝酒的缘故,他的酒量变得很糟糕,半瓶不到就醉意朦胧,头很痛。
但越是如此,他越是想喝,只有在神经麻痹的状态下,他才会被迫停止思考和想念。
呼啸的北风,乱舞的竹叶,绵延的山峦。
他看着夜空,坐在地毯上,脸色晦暗。
他又想童谣了。
站起身,温录扶着墙壁踉踉跄跄走到柜子边,拉开,拿出里面的结婚照。
“啪嗒”,那只深蓝色的钢笔掉在灰色的地毯上,安安静静躺着。
温录弯腰捡起钢笔,他始终想不起来是谁把这支笔放在了他的桌子上,而这支笔,他记得很多年前他就丢了。
这是他小时候父亲特地给他买的钢笔,是生日礼物,他一直很珍惜,也喜欢随身带着。
但,不知道哪一天这支笔就丢了,他找了很多地方都没找到,他自己也记不清是在哪里弄丢的。
这支笔伴随了他很长一段时间,就在他遗憾地以为再也找不过后,过了这么多年,突然出现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