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童贯生。
童谣转过头,过去扶住爷爷:“爷爷。”
“我应该没记错日子,今天是温录眼睛拆线的日子,怎么样?医生有说什么吗?”童贯生直接走到温录跟前。
温录应道:“没事了,恢复得很好,很感谢童家连日来的照顾,尤其是谣谣衣不解带地陪着我。”
“不不,是童家感谢你才对。”童贯生转头看向童谣,“谣谣,我有话要跟温录说。”
“哦……”童谣撇撇嘴,刚来就要跟温录说悄悄话。
她离开病房。
正是清晨,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鸟语花香,枯树冒了新芽。
童贯生坐在沙发上,他眯起眼睛看向温录:“看上去恢复得还不错,还是刚才那句话,很感谢你救了谣谣,这是我发自肺腑的感谢,希望你收下。谣谣的爸妈走得早,我真得很怕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如果是那样的话,我都无颜去见她的父母。这些年我看着谣谣从小孩长大,她父母走的时候是她最痛苦的时候,那时她也得了严重的抑郁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