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没怎么喝酒,只抽着烟,低垂的眉眼犀利如鹰,盯着手里的牌看:“一张五。”
“过。”
“十。”
男人们在牌桌上什么都聊,聊着聊着晏伽就说起自家的事。
“老头子今年项目亏损严重,最近已经没时间管我,我在兰城倒还自在,也没那么不好。”
“你家集团都要倒闭了,你还自在。”纪长慕嘲讽他。
“老宅别墅住着,美女豪车玩着,有什么想不开的?再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没那么容易倒闭,老头子撑着呢!就是每次回去看到我那个蠢侄子有点烦,小孩子怎么那么吵,一屋子玩具都不够,还要我给他买。我买个P!”
“哈哈哈,晏伽,你不是一向不喜欢你大哥,那趁他醒不过来踢他儿子几脚,解解气啊。”一个男人打着牌笑道,“小孩子嘛,我跟你说,越是惯着他越是来劲,你抽他几顿,他下次看到你会绕着走,甚至怕你。”
“算了。”晏伽显然不认可这个方案,“别说踢他几脚了,我吼他两句都要哭,又蠢又胆小,跟他那个蠢货妈妈一样,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