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行在说起这些的时候又变成那个认真的医学生:“哥哥那子弹也是打的巧,若再偏一点点,我姐夫就不能保证你下半生的性福了。”
乔沐元冲他扔枕头:“乔知行!你学坏了!”
乔知行笑了一声,接住枕头:“姐,我是学医的,你跟我聊这个很正常。我平时看书杂,什么都懂一些,你完全可以把我当朋友。”
“我可不要你这样的朋友!”
“姐,我听说爸妈晚上会回家,你得装像一点,晚上表现得病恹恹一些。这叫苦肉计。”乔知行压低声音跟她说悄悄话,“爸爸那个老狐狸城府深,估计也瞒不了他多久,但妈妈心地善良,你表现得痛苦一点,她会心疼。”
“不是表现得痛苦一点,我现在真得很痛苦。”乔沐元眉头紧皱,捂住心口的位置,这里又开始抽痛。
她夜里头睡不着觉时常会感到难受,心口像被针扎了一样,一阵阵地疼痛,让她无法入睡。
这会儿是白天,没有好太多,还是难受。
尤其是现在知道纪长慕刚刚就在她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