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晏伽重新回到晏氏。
男人变得愈发沉默,从前那热情洋溢的性子已经被磨平,只剩下沉稳的平静。
他坐在总裁办的椅子上,白色衬衫领口的扣子解了一颗,没有系领带,脸色不怎么好,桌子上堆积着厚厚的文件。
陈康都不怎么敢打扰他,如果不是特别重要的事,他不会去总裁办。
晏伽行事作风比以往更苛刻,要求也更严格。
集团里的人都不知道晏伽生了一场大病,以为他是出国考察了,但出了国一趟,怎么就像变了一个人?
开会的时候,晏伽经常咳嗽,但气场很足,以往还有人敢跟他开几句玩笑,现在,所有人都默不作声。
陈康以前也喜欢跟晏伽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他知道晏伽跟家里人关系不好,有时候还会顺着晏伽说几句晏松源或者晏锋的不是,现在也不敢了。
开完会,晏伽一个人回自己办公室。
陈康留下来继续给大家开会。
陈康比较好相处,众人开会之余纷纷问陈康:“晏总心情好像不怎么好,是出差遇到了什么困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