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乘帆的性格,更像他妈妈。
“外公,方雅手里的东西,你收回来了?”乔斯年问。
“我这次安然无恙回来,那份遗嘱自然失效,我手里的禁卫军可不是那么容易调动的。”秦时恩道,“我给你的那块地,你有没有动工?”
“在筹划。”
“你的能力我清楚。”秦时恩没有什么好操心的,“这次来京城,我打算再去探望几个老朋友。”
“应该的。”
“我下午去看方城了,那小子没醒,医生说是头颅淤血严重,命是捡回来了,但还得再动几场大大小小的手术。我真是被他气死,胆子太大。”
秦时恩气得声音抬高几分,乔乘帆吓到。
小家伙不敢抬头,默默低头吃饭。
什么时候可以走呢……
他想回家。
“初生牛犊不怕虎,还真是什么都敢做。”乔斯年淡淡道。
“等他醒过来,我肯定饶不了他,敢给我下慢性毒药,简直不要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再说,他跟我可没什么血缘关系。”秦时恩冷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