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替Ella感到不公平,一个新生怎么一点规矩不懂。Ella在音乐社两年了,参加过各种各样的活动,小提琴拉得比那个新来的好多了。”
“是啊,Ella为音乐社也做过很多贡献,平时都是Ella在帮社长做事,还给音乐社得过很多大奖,怎么这个Janna刚来的这么不懂事。”
众人议论纷纷,都替学姐Ella抱不平。
Ella愈发生气,蓝色的眼睛里是喷薄的怒意,一个刚来的新生,真会抢风头。
正是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落在蜿蜒的河水上,水波粼粼,熠熠生辉。
乔沐元和音乐社社长交流了很多经验。
社长是新加坡人,但从小在英国长大,他对乔沐元也是知无不言。
“Janna,其实我们学校还有很多不错的团体,你都可以尝试一下,我觉得你很有才华。”
“课程很紧张,所以只参加了一个音乐社,就当是调剂生活。”
“你选修的那些课程都是自己报的吗?我看你的课表上还有西方艺术史这些跟你的专业不是很符合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