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先生,对不起,如果你费劲力气找到我和洲洲只是为了说这些,那恕我不能回应你。”她的表情始终寡淡,在听到关于晏伽的一切时,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摆件,至始至终都没有动情,清冷如霜。
“我不劝你,我从来不喜欢劝说别人什么。”纪长慕本身也不爱管闲事,只因为晏伽特殊,“林小姐继续喜欢德国,那就带着洲洲在这边好好生活,以后没有人会打扰你。”
“我也不希望被人知道。”
“你和岳恩泽还有联系?”
她诧异地抬起头,这个男人到底知道多少?他怎么会知道岳恩泽?!
“凭借你的本事没有办法轻易出国,当时,整个兰城都是晏伽的眼线,所以你和岳恩泽策划了一出金蝉脱壳,假装在失事的船上。后来,你们很成功,晏伽再没有能查到半丝半缕的痕迹,他以为你已经命丧大海。我说的对吧?林小姐。”
“纪先生既然什么都知道,那今天来找我又是什么目的呢?”
林栀明白,她在纪长慕面前不可能藏得住任何小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