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乔斯年才戴上墨镜,往劳斯莱斯走去。
孟沉紧紧跟在身后。
“乔爷,不坐一会儿吗?外面这么热。”唐管家心疼他,在墓地站了这么久。
乔斯年没有说话,离开。
孟沉开车。
黑色的劳斯莱斯很快驶离墓地,越来越远。
乔斯年眉宇间都是憔悴的倦色,他揉了揉太阳穴,闭上双眸。
因为墨镜的遮挡,孟沉看不到他的脸色,但他知道乔斯年没有睡。
“爷,我小的时候,父亲经常跟我说,生活需要向前看,美好的东西总能将不好的掩盖。”孟沉嗓音轻缓,“我想,如果他泉下有知,也一定还会这么想。”
他不能洞察乔斯年的全部心理,但他知道,凡事总该往前看。
这是父亲从小就教育他的。
乔斯年沉默不语。
孟沉也不再开口,车里又陷入短暂的安静。
孟沉已经很久没有在乔斯年的脸上看到笑容。
笑容于这个男人而言,本就是稀罕物,如今更是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