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阳伯夫人险些没气炸,怒气冲冲离开。
那些首饰珠宝......怕是一件都没办法留下来了!
苏锦寻思着这事儿不太对,立即进宫跟皇后告了一通状。
自然,她心里再清楚不过,即便她跟皇后告状,皇后也不过是面上敷衍,绝对不会为她做主的。
怕是还巴不得宣阳伯夫人多欺负欺负她呢。
不过,她本来也不是逼着皇后为自己做主讨要公道的意思,她只想让皇上知道这事儿。
敷衍完了苏锦之后,皇后目光有些沉。
妹妹特意上东宫去找太子妃要银子了?
这不是......才刚从自己这儿拿了一匣子珠宝吗?
她再不会算账、不懂市价,也能大概估计得出,那一匣子珠宝怎么也值得将近十万银子吧?就算卖的急一些,六万多、将近七万两是肯定有的。
这么些银子对于一个大工程来说虽然不算多,但也绝对不算很少了,支撑到四月份,再有意拖延拖延,应该是可以的。
为什么她这立马又上东宫要去了呢......
皇后在这里百思不得其解,这就少不了胡思乱想,加上之前的疑心,难免胡思乱想的方向也不太对。
对自己这位胞妹,她的信任在一点点的崩塌,再也不复从前了。
日后她再在自己面前说什么,想要皇后百分百的信任,那基本上是不可能了。
如苏锦所料,此事也传入了延和帝耳中。
延和帝颇为不悦。当天便到了皇后这儿细问究竟。
延和帝听是听说了,但是没听明白,只听说宣阳伯夫人为了医学院、什么银子跟太子妃闹,甚至搬出皇后威胁太子妃,要银子......
这话把延和帝弄得稀里糊涂,完全不明白这些听起来分明毫无联系的事儿怎么就能搅合到一起呢?
不过不管怎么说,宣阳伯夫人这么做就是不对。
他待见不待见太子、太子妃是一回事儿,但是,却不表示皇家威仪体统也不顾了,任由区区一个伯夫人乱来。
况且,各番邦小国使节陆陆续续已经有不少人到京了,万一让人知道了这些事儿,说大庆毫无规矩体统可言,岂不丢人都丢到番邦去了?
这是延和帝万万不能容忍的。
若是从前,他还是谦王的时候,皇后还敢在他面前隐瞒一二,如今哪里敢?
更重要的是,这又不是打听不出来的事儿,她这儿隐瞒了有什么用?指不定哪天苏锦或者秦朗“不经意的”便在皇上面前说道些什么,到时候两下的话对不上,皇上查出端倪,还不是自己倒霉?
罢了,趁此机会把该说的事儿都说了,倒也是好。
于是皇后便叹了口气,简单的将这事儿说了。
她自然没敢说怪延和帝糊涂,乱下圣旨,只说太子妃不厚道,医学院既然一直以来是她拿银子补贴的,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她不声不响的自掏腰包,弄得旁人都以为是朝廷出的钱——毕竟,这是朝廷的工程啊。
结果好了,旁人一接了差事过去,这银子就没法儿弄了......
也是宣阳伯府家底不厚——哪儿能够跟太子妃、太子爷比呢?这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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