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的吵闹,才会让人更直观地知道你的心思,才会让人更深切的思考你的意图。
——心理学笔记
次日午膳时,晔成帝没有如往常那般哄着兮离说话。
兮离笑地苦涩,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道:“皇上,妾有一是请示皇上。”
晔成帝放下筷子,面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淡淡道:“爱妃有什么事儿要说?”
兮离端起一杯茶递给晔成帝,道:“是新晋秀女和妃子的事儿。原是妾考虑不周,选秀时这些都是妾自己在管的,但是后来皇上体恤妾,把宫务移交给瑶婕妤,瑶婕妤手中的宫务也就是选秀这块儿了。只是后来的惠淑仪、宁修仪和湘修媛都是比瑶婕妤位分高。瑶婕妤也不好直接插手几人移宫之事。昨儿瑶婕妤来妾这儿,说是几个新晋妃子老是窝在兴兰苑一处不合规矩,来向妾讨个主意。妾思来想去,还是不知怎样才能办地妥当,只好问问皇上了。”
晔成帝看向兮离,也不动手中的茶:“爱妃想不到?朕看未必,爱妃怕是早已有万全之策了。”
兮离看晔成帝的眼神,像是再也承受不住一般,也不说话,眼中隐隐有泪光盈盈,半响,叫道:“皇上……”
晔成帝不让她说下去:“朕今晚去瑶婕妤那儿。”说完竟是不看兮离一眼,便转身出了宸月轩。
兮离被留在原地,心中酸涩痛苦,最后,却还是跟着晔成帝到了宸月轩门口。见晔成帝就要上龙辇,兮离终于忍不住,悠悠道:“皇上,花无百日红,花谢的那一天,皇上是否还会怜惜枯枝之心?”
晔成帝顿了身子,没有说什么。随着夏礼一声起驾,缓缓离开。
兮离看着晔成帝离开的仪仗,默默站着。旁边南烟上前劝道:“娘娘,进去吧,别在这儿站着了,小心伤了身子。”
兮离不动,直到仪仗最后的影子都在视野中消失,兮离才转身进了殿,由南烟和弄琴服侍着躺下休息。
晔成帝心中情绪不断翻滚着,他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是何情绪,他知道后宫中的女人不争、不算计,就是死路一条,只是大概,他始终不愿意相信那个一直以自己为先的女子也会有一天变成这般——尽管这都是他一手造成。
这一天,承乾宫中气氛格外低迷,夏礼也是在角落里乖乖站着不敢多说一句,到了晚上,夏礼见敬事房的人站在外间许久不敢进来。叹了一口气,果然还是要自己冲上去么……夏礼一边在心中默默流泪,一边小心翼翼对晔成帝问道:“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皇上要让他们进来么?”
晔成帝斜眼看见夏礼一脸小心的样子,也懒得跟他计较,想了想,眼眸暗沉,道:“不必了,今儿个朕去瑶婕妤那儿,你吩咐下去吧。”
“是——”夏礼心中惊讶,毕竟今儿个皇上像是生气的样子,竟然最后还是妥协了去瑶婕妤那儿……想到今儿个一天皇上不是甚好的心情,夏礼在心中默默祈祷今儿个过后淑颖贵妃和皇上快些和好如初,至少也得把心结解了——主子们置气,遭罪的还是他们这些奴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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