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比直接中招要狠毒地多,后者只是一个结果的承受,前者却是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
——心理学笔记
惠昭仪看着殿中被太医搜罗出的东西,惊恐万分,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自己身边被加了料的东西竟然有这么多!怪不得最近总是焦躁易怒,身子也总是觉得不好……
殿中堆着的,除了寻常的胭脂水粉之外,还有两根造型精致的钗子,一个香炉,甚至还有一副棋子!
惠昭仪用丝巾掩着口鼻,示意下人把这些东西搬下去,问那太医:“这胭脂水粉的本宫倒是知道,本宫这些日子也没有用过,倒是这钗子、香炉和棋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太医道:“回禀娘娘……这钗子,是于钗尖上抹上了药汁子,娘娘用这钗子的时候,极有可能由头皮进入体内……就算没有进入体内,娘娘也能闻到这气味……而这香炉,则是在夹层里涂了药物,一旦开始焚香,气味就会散发出来。最后这棋子,也是用药汁抹在表面,娘娘日日抚摸着棋子,药力便会一日一日进入娘娘体内。”
惠昭仪深吸一口气,暗自镇定着情绪。太医道:“娘娘,要不要臣通报给皇上?”惠昭仪道:“不要。你记住,你今日只是给柔贵仪看了病,开了药便走了,没有到本宫的主殿来!还有,柔贵仪的事儿,你知道怎么做吧?”
太医连忙跪下:“是,臣知道怎么做……只是娘娘……臣观娘娘面色,心气多有不顺,还请娘娘放宽心,莫要再心虑过重,否则恐怕娘娘胎气不稳啊。”
惠昭仪闻言一愣,复又点头:“本宫知道了……依你看,本宫要不要喝一些安胎药?”
太医道:“这倒是不必,娘娘只需好好休息便可。”惠昭仪这才放心,看太医离去。
坐在正殿主位上良久,直到孙嬷嬷忍不住出声询问惠昭仪要不要休息,惠昭仪才回过神,搭着孙嬷嬷回内间休息去了。心中却是想着要小心防备之外,这些东西也可在适当时候运用一番。这样想着,惠昭仪待孙嬷嬷出去,便叫了身边的宫女给暗线穿话,要他们找出在长乐宫放东西的人。
此时,侧殿的柔贵仪则是小心处理着自己手上的伤口,过了这么几天,伤口已经快要结痂了,痒痒的十分难受,柔贵仪一边咬牙切齿一边幸灾乐祸。想必这些天惠昭仪的日子也不好过吧,若不是这样也不必向自己发脾气了……只是不知道她这身子能不能保得住啊。
这样几日过去,惠昭仪几乎成了惊弓之鸟,不管看到谁都觉得不怀好意,不管看到什么都觉得不能动弹有问题,孙嬷嬷也不知为何娘娘好好的便成了这样,明明看着先前娘娘精神还好,说话也极有调理,她才敢附和娘娘一两句,谁知到娘娘变本加厉,有一次竟然连她都怀疑起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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