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没有跟绿讲过男女之事,但是给了绿小册子。
绿只是粗浅知道,行了男女之事之后,才能怀孕、生孩子。具体什么是男女之事她不知道。
然而,绿一直很忙,忙到她打算嫁过去之后再翻看小册子。
绿是这样想的,嫁过去的时候,现在忙活着的嫁妆不用做了,她肯定第一时间就看。
现在绿很痛,男人伏在她身上不断征战,让绿止不住生理眼泪。
绿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欺负她。嬷嬷说过,相公是要养她一辈子的人,因此绿要对他好,绿要珍惜他。
所以绿这才忍着没有哭出声来,也许相公喝完酒,神智还没回醒过来。
她想要拍拍相公的后背,让他吐出一点酒来,这样就会好了。
绿开口唤醒相公,不过一切只是徒劳。
这种时刻,语言都是□□,动作都是挑逗。
王斧呢?他怎样想?也许他想娶个媳妇还是挺好的吧,你看他还是挺爽的!
本来嫁人就是累活,绿挺了一天。而绿有是被直接折腾到第二天,太阳的初光照进屋子时,身上耕耘一晚上的人才罢工。
之后,绿一秒就睡死。
王斧不是个能把住钱的人,床是找人打的,他手上给的钱多,床自然就大,就好。
两个人弄脏了床,绿睡过去了,王斧也没叫醒了要她收拾,
把人拉过去靠着自己,避开污渍的那一块,在浅浅的血腥味中,两人沉沉睡去。
“强哥,还叫吗?”现在已经是十点光景,李皮和昆强照常招呼王斧出门,叫了几回门,没人应。
对于他们来说,是睡足了觉。可是屋内的人这会正是深度睡眠,自是叫不醒,尤其昨晚辛苦劳累。
“算了,昨儿斧子结婚,呵呵。”不言而喻,两兄弟这趟算白来了,吹起口哨,算了算了,两个人又没说办不了事。
一家家店逛过去,有新出来的摊子。嘿小子,保护费!
绿是饿醒来的,她看了一眼离近到跟自己同呼吸的人,相公还在睡觉。
绿小心地将手抽出来,她的手被相公裹住了,现在已经麻了。
相公的头发好短!
绿不解地看着,难道相公头上也长虱子了?绿曾经小时碰到一个小厮因为头发上长虱子,头发让绞了。
绿撑起身子,打量周围。相公的家也是新颖的。
绿想要从床上下来,嬷嬷说过,第一天要给婆婆献茶。
绿的动作是很轻,王斧仍是被细细的摩擦声唤醒,撑着身子看着女人裸着身子,拿起衣服左右比划。
绿的模子是赖看的,常年被衣服罩着的身子白如雪。
“怎么不穿?”王斧有了说话的**,就说了。左右比划,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比量着做衣服。
白白的身子大喇喇地暴露在空气中。
绿小小地被吓了一跳,看到王斧注视着自己,没有其他盲婚哑嫁女子初时的羞涩,“相公,这件衣裳好生新颖,我不会穿。”最后几个字简直要被咽到肚子里去了,说完脸也涨红,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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