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娘和舅舅他们被追杀了多少次吗?他们那么多次的死里逃生,他们有多恨你吗?”
柏震有些耍无赖地说:“你不是说他们不恨我吗?”
顾梅朵说:“那话你也信?就是你被人天天追杀,时刻都要担心自己的小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没了,你不恨吗?
自己的亲骨肉都要被人家给卖了,你不恨吗?
自己娘家的东西,这些年被人给霸占了,而霸占了这些东西的人,却拿着这些东西,买杀手来杀自己,你不恨吗?
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对了,老头,说到这里,我还想到一个问题,我外婆的嫁妆呢?
那可是我娘和舅舅的东西,你就是把整个伯父送给了那个女人,和我们没有关系。
但是我外婆的嫁妆,就是给我舅舅和我娘的,少一分一毫,我会让她千万倍的赔偿我。
老头儿,你可别不信,别到时候我伤了你的心肝宝贝儿,你心疼!”
最后这句话,顾梅朵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郑氏生得妖娆妩媚,顾梅朵就觉得这老头没准儿就是个好色的。
他就是被郑氏的美色给迷惑住了,所以才对舅舅和自己娘亲那么放任不管,放任郑氏对他们喊打喊杀的。
柏震不觉感到好笑,“你个小混蛋,你知道什么?不许瞎说。”
“那我外婆的嫁妆呢,你是不是都给了那个郑氏了?”
柏震说道:“你外婆的嫁妆,一分一毫都不少,都在那放着呢。
就像你说的,那是你娘和你舅舅的东西,别人没有权利动。
再说我堂堂一个伯爷,难道连个女人都养不起吗?还要用前妻的嫁妆?”
顾梅朵笑了,“说得也是,不过老头儿,你有没有想过?你不给,没准人家私下里给吞了呢。
回去我就去找我外婆的嫁妆单子,好好地理一理,如果少了你别怪我对她不客气。”
柏震答应了顾梅朵,“行,如果你外婆的嫁妆少了,谁动了你外婆的嫁妆,那个人随你处理。”
顾梅朵说:“好,你记着这句话啊。”
柏震摆摆手说:“行,这些家务事,咱们回去再说。咱们还是先去买宅子吧。”
于是柏震走上前去敲门。
一个老头儿打开了门,看到柏震吃了一惊,“哟,原来是镇西伯呀,小人这就去通报,您稍等。”
没过多长时间,出来了一个中年男人,对着柏震说道:
“王某不知镇西伯登门,迎接来迟,还请多多恕罪。”
柏震说道:“行啦,别说那些没用的了,进去进去,我找你有事。”
祖孙二人被人让到了客厅奉茶。
柏震对中年男人-王尚书说道:“我怎么看着你精神不振呀?”
王尚书唉声叹气地说:“唉,别提了。前一段时间,家父病了。
这段时间病情加重,我每天下朝还要侍疾。
可是家父的病却不见好转。我家里人都被折腾得心力憔悴呀。”
柏震说道:“不知令尊得的是什么病啊?如此棘手。”
王尚书说道:“郎中说是疮火毒,这个病不好治,不能着急上火,不能吃肉,只能靠养。
家父又是个急性子,几副药吃下去不见好转,他就大发脾气。搞得这个病越发的严重了。把我们折腾得都快得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