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缉令都出来了,这还能有假。有人要去报信吗?你们可以坐着马车去,回来人家还给车费呢。”
白廷之倒是不怕,自己没做过怕什么。
就是这死丫头,无缘无故地败他的名声,什么“污人-妻女,卷走钱财”,这是他不能容忍的。
“你说是我就是我了?没有证据,官老爷也是不能判我有罪的。”
郁可安笑了:“是吗?原来定人罪名还要证据啊?那请问你,你有证据证明,你们白家的火是我们家放的吗?
证据呢,我要证据!你拿不出证据来,你这就是诬赖,也是有罪的。
我可以去县衙告你。”
白显之走了出来,虽然明知道这事和郁家夏家脱不了关系,可是,没有证据,人家怎么会承认呢?
可是自己弟弟闹腾起来了,还是为了自己家,自己也不能光看着,也要帮忙才是。
“证据?我就是证据。其中的原尾相信你们自己心里清楚,不用我再说了吧?
所以,今天无论如何,你们如果不赔偿我们,咱们没完。”
他故意用一些似是而非的话语,误导周围的人,让大家对郁家产生怀疑。
郁可安一看到白显之,就感觉特别膈应:
娘的,这死老头,都快入土了,还特么的惦记自己呢?是不是嫌命长?
郁可安怪笑着:“哼哈,你算个鸟啊?你就是证据?
是不是你老眼昏花看错了,把家里的破烂当成茅草,给点着了?
烧了自己的房子,想想心疼,又来诬赖我们来了?
还以为我们是以前的夏家啊,让你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样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现在,我们郁家和夏家,强大得很,不服气,来战!”
一个男装小姑娘,美美地站在那里,气场全开,在向这些人宣布:
“不服,来战!”
郁可安又说:“再说了,要战,就派几个手脚利索的人上来。别让这土埋半截的老登来,走一步掉一块的,走两步喘三喘的。
不等我出手,再自己把自己摔死了,还要诬赖说是我打的,我多冤枉啊。”
白显之气得指着郁可安说不出来话。
郁可安:“你不用指着我,我又没说错,就你这样的,还能活几年啊,出来得瑟啥啊?
你自己都站不稳当了,还想打架?不想活了就自己到阎王那里报到,别出来连累别人。”
白显之气得脸通红,用手点着郁可安:“你……你……”
郁可安大叫:“我怎么啦?我才十几岁,大好的年华呢。
我就是想去,人家阎王也不会要我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现在,估计你的名字都在阎王的册子上记着呢,说不定哪天,他老人家高兴,就来把你领走了,你可要准备好了。”
白显之喘了半天,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廷之,给我打死她!”
郁可安:“打死我?我累死你。你家就是缺德事做得太多了,老天都看不过眼了,派了火神下凡把你们家烧了。
你们还不好好积点德,还在这里得瑟,要打这个要杀那个的,小心家里的房子再烧了,你们可就要去住破庙,和阎王当邻居了。”
“你……你……”
白显之“噗”一口血喷出来。
白廷之急忙扶住他,准备回自己家去,好好让大哥养养,这些日子,大哥天天不顺心,不养好了,真的像那个死丫头说的,没准哪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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