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好。”
“但,你叫谷雨也汪汪叫两声。”
他刚刚都学狗叫了,虽然是无意的,但是他可没错过灶堂后看笑话的男人。
谷雨低头,抬袖子抹了抹眼,小声,“汪汪。”
放鹤见谷雨这么乖顺倒觉得没意思,觉得刚刚的自己比小栗儿还幼稚。
“谷雨,过来给我生下火。”
白微澜看着三只小狗颇觉得有趣。
放鹤是龇牙咧嘴浑身刺毛的,谷雨是夹着尾巴耷拉耳朵的,小栗儿是吐着舌头,眼里透着清澈而愚蠢的笑容,在两狗对峙间摇尾巴劝架的。
白微澜本意是想错开这两人便喊了谷雨,但是谷雨却没动。
放鹤走来生火,还不忘说谷雨,“他就那性子,见不得生人,狗肉上不了席面的。”
白微澜本不想管俩孩子拌嘴,但放鹤这话着实不中听。
“你上了席面也是抢骨头吃。”
“哼!”
放鹤被气到了。
“看清楚你自己的地位再好好说话!”
“幼稚鬼。”
“我什么地位,踩你们家燕哥哥头上的地位。”
放鹤觉得这个人真是奇怪,甩手就走了。
幸好火也终于点着了。摆工就摆工吧。
这孩子就是欠收拾。
“你们燕哥哥平常没给你们肉吃?吃席还得抢着吃?”
放鹤回头白了他一眼,“你是大少爷懂个屁。”
“哦,你大少爷有钱,你倒是可以掏点钱改善下我们伙食。”
“……”
白微澜现在身无分文。
宴绯雪当时不是带了大笔银钱逃跑的?怎么过的这么拮据?
其实宴绯雪几人过的并未很紧巴。
比如杀年猪后,家里的肉和下水都是由放鹤和谷雨两人自己决定今天吃哪样。
他家离得远,没在房屋密集中心,炒个肉也闻不到肉香。
放鹤每次出去吃席都很凶残,所以村里人都以为孩子平时吃的糙,一见肉就撒不了嘴。
而且,宴绯雪一个寡夫带着三个孩子在村里生活,不易过多显摆优越。
平时衣服破了,也就缝缝补补再穿穿。
而且,他目前赚钱的速度小于支出消耗,存钱慢。今后还要带孩子去县府生活,买屋子和孩子的读书费用都是一大笔开销。
总之,宴绯雪虽然是有点小余钱,但也是精打细算,并未过多在物质上溺爱孩子。
此时,宴绯雪案桌上摆了五个小陶罐子,每个陶罐子里有些碎银和用麻绳串好的铜板。
五个陶罐子,其中有三个是为三个孩子存的,一个罐子是日常开销用的,一个是紧急备用金。
宴绯雪从日常开销那个罐子里掏出一贯铜钱,摸着红麻绳陷入了深思中。
白问,京城白家……
宴绯雪眼眸微敛,决定把那一贯铜钱放入案桌下的抽屉里。过几天进城交册子后,顺便买些酒菜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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