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可以打架了,真是不容易!
听到初本大悟的话,州本归以及身后的人立刻戒备。
被打上门来已经是机器丢脸,要是连大门都保不住那才是丢尽脸面。
就像初本大悟说的,大门就是一个家庭的脸面。
州本归抬起手中的刀,大喝,“我看谁敢!”
“初本大悟,是叫初本大悟是吧,你作为朝廷命官,竟然带人打上上级的府邸,你就不怕城主知道之后责罚你吗?”
今日来这一趟,完全是初本大悟自己自作主张。
娑罗那是一点都不清楚。
说实话,初本大悟是有些心虚的。
那一抹一闪而过的心虚,被州本归看在眼里。
州本归面上不显,心中已经确定了这件事情娑罗是不知情的,起码不是主使。既然如此,那就是眼前人自作主张了。
走狗,看那个女人厉害,就眼巴巴上前献殷勤,真是丢男人的脸。
州本归其实并不在意娑罗的性别,只是以前没有被危及,就没有将它放在心上而已。
如今受到了攻击,以前听手下说的话入了心,如今又通过喉咙,憋在了他的嘴巴里。
他倒是想直接说出来,只是现在人多眼杂。
今日的州本府邸前面人是真多啊,都是来看热闹的。
以前的普通百姓哪里敢看贵族的热闹,娑罗上位之后贵族都不想贵族了。
“怕?我当然怕,只是你家实在欺人太甚,我就算不做官了,也要将你们州本家的脸给扒下来!”
初本大悟能成为一个小派系的头目,那就口才不会差到哪里去,很快就有了应对的话。
‘欺人太甚。’
这个字眼实在是太过明显。
州本归想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但是问对面的人多少丢面,于是招来身边的管事,询问到底知不知道到底什么事情。
这么乱糟糟的时间里,管事已经去查了。
管事擦擦脸上的汗,一五一十将州本鸿怎么与初本大悟抢一个歌姬说了出来,当然还包括了两人其实已经早就打过一架。
州本鸿还输了,灰溜溜回了府。
如今知道初本大悟竟然真的敢打上门来,连头都不敢露一下,生怕被人知道,然后被家族内部惩罚一顿。
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已经不是惩罚一顿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州本鸿的这个行为,很可能将整个家族拉入深渊。
听到竟然是因为一个歌姬,州本归差点眼前一黑晕倒过去。
作为一个大官,州本归自然没有这种喜好,若是痴迷这些,还怎么做一个朝堂上搅弄风云的大人物。
小情小爱从来不被他放在心中。
就是因为不在乎,是以他是一点都不能理解,“将那个孽障给我拎出来!”
之所以把人弄出来倒不是想给初本大悟赔罪,州本归只是太气了需要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个歌姬而已,何至于初本大悟打上来。
用那沉浸官场多年的脑子想想,州本归总觉得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或许事情是真的发生了,只是后面的就不一定是偶然的,而是故意为之。
娑罗明令禁止歌姬的存在,还加重处罚朝臣参与进去的力度,初本大悟不可能不知道,可他怎么敢的啊,那事情闹那么大。
说他不想当官了,谁信啊!
可是,他这么做好像真的不能当官了。
诡异,实在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