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姬画风一转,道:“那个忍者,我很抱歉,他可能已经死了。”
内监知道娑罗国要是能多艳姬这样一个助力,一定是大赚特赚的,冒险回了一句,“死不了。”
“嗯?死不了啊,那,我还是挺愧疚的,要是……他也能离开。”
“他是主动留下的。”
艳姬听到内监说那忍者死不了的时候,已经够震惊了,那深渊是什么样的地方,他们都清楚,忍者进去哪里还能活着。
虽然也有人活着出来,但那都是少数,根本不能用来对比。
既然内监说死不了,那是为什么呢,那一定是娑罗国那边出面了,一个国家想保住一个人,那还是有那个能力的。
一个忍者而已,何至于大费周章。
转念一想,艳姬又觉得或许是娑罗国有自己的打算。
像那种朝堂之上搅弄风云的人,想的都与普通人不一样。
她心中冷笑,没想到竟然听到内监说那忍者是主动留下的。
主动留下意味着什么,岂不是明明有机会离开,却自己留了下来,那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艳姬觉得内监再骗自己,为了让她归顺所以只说好话,连事实都不去顾及了,或者那忍者已经死在深渊了。
他就是仗着她没有见过忍者的真容,想要以后用另一个人糊弄过去。
内监,“爱信不信,他就是还活着,而且还是自愿留下来的,你看过他的眼睛不是吗?艳姬作为一个奸细,想来观察能力应该不错吧。”
那天忍者与她在一起,她觊觎忍者面巾之后的真容。
这件事,艳姬还以为天知地知,然后只有他们两个人知,哪想到对方连这种事情都汇报给娑罗国。
“你……”
“那个时候我们就把他召回了,他不愿意说会打草惊蛇,后来更是自愿留下来,冒着风险,九死一生也要在你那个势力占有一席之地,以后为娑罗国效力。”
这个时候的内监已经不藏着掖着了,说话一点都没有顾忌。
哪还有之前的小心翼翼。
艳姬,“你不怕我把你的消息汇报给上面?”
她现在说这句话,就彻底表明立场了,内监没有涵养翻了个白眼,“汇报呗,汇报之后你还要继续在你那个组织干活,继续做一个棋子,生命自主权都没有的棋子,说不定还会走你那个姐妹的老路。”
内监这话简直诛心。
“我才不会为了男人落入那种地步,你个狗男人。”
“哼。”
内监站起身,让人把艳姬送回去,“我已经不是男人了,姐妹。”
内监简直太过不要脸,艳姬都哽住了,“你……”
内监走了出去,错过身的时候想了想,还是道了一句,“国君对你还是很好的,他或许和别的男人不一样。”
刚刚内监还说自己不是男人了呢,现在说的什么话,艳姬也朝他翻了一个白眼,“姐妹,你还是看不懂男人,男人,都一样,你以为国君不重视自己的前途?你以为我撞上他的前途会有活路?”
艳姬被压制了那么久,终于感觉占据上风了。
她略过内监走出去,说了一句极具经典的话,“男人爱一个女人,那都是女人没有与他前途没有阻碍的前提下,女人自以为自己的全部换来了男人的全部,哪想,最多也只能换来男人那对比整个人生占比小的可怜的感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