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刀刀斋骑着青牛升空。
邪见之前弄丢过一次刀刀斋,看他要走,忙叫:“就让他这么走了?”
妖怪没有学习过仁义礼智信,对承诺一事根本不放在心上,上次刀刀斋答应杀生丸炼刀答应得好好的,最后还不是跑了。
邪见就是怕这一点,说来还有些恨铁不成钢。
瞧瞧娑罗这聪明劲,怎么没用这上面呢。
娑罗知道邪见的意思,无奈道:“他要是不想帮忙,有的是办法,而他要是真同意了,我也不亏不是?”
刀刀斋拥有青牛,哪里不能去。说来,这世上就没能关住他的地方。
她想让他炼刀,但不至于逼得太紧。
邪见从不管娑罗的借口,哼一声转过身去。
本来还想好好享用早餐的,经过刀刀斋这一出,众妖对吃的都没剩下多少食欲,娑罗和玲都是人类,好歹要填填肚子,于是草草应付了过去。
刀刀斋那么大一妖怪,要是没有提前通知阿左野城,可能会乱起来,娑罗应付好肚子后,拿出纸笔给二神京介写起信来。
当然,就连阴刀城的事情,她也写进去了,能控制那座城最好,要是控制不了也无事,先放着。
这次出行一个士兵都没带,要搁她自己一个人上路,送信这事还真不好搞,可这不是还有杀生丸么。
杀生丸只是一个眼神,邪见就知道该怎么做了。
邪见无怨无悔帮忙送信,心中嘀嘀咕咕它到底是谁的臣子。
送信回阿左野城很方便,可要是回信就困难了,娑罗和杀生丸的位置几乎一天一变,信根本捉摸不定他们的位置。
春天的寒潮退去,海岛各个地方的夜间渐渐温暖起来。
杀生丸新送的那件火鼠裘,娑罗没办法继续穿着,只能让邪见收回去,这么贵重的东西她不能收。
邪见觉得她矫情,越熟悉越矫情那种。送都送了,还说什么太贵重不能收。
在娑罗看来,邪见懂个屁。
她和杀生丸现在的关系已经够不清不楚的了,要是在其他方面继续纠缠,早晚得陷进去,陷进去她还怎么爬出来。
有一句古语说得好:子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也。
娑罗对自己的认知很清醒,她不是那种谈了恋爱还能兼顾事业的人。一旦沉浸爱情,她就会什么都投入不了。
要问她为何会那么肯定,那当然是因为有过先例。
她要讨好世家子弟,最方便的就是以红颜知己为由接近。世家子哪里那么好骗,只有骗过自己才能骗别人。
于是乎,刚开始的时候,她险些就此沉沦其中,是复国的野心次次把她拉了回来。
夕阳的余晖透过树叶缝隙撒在山鬼的肩膀上,娑罗盘腿坐在杀生丸身侧,“对于我与刀刀斋说的那些,你没有话想问吗?”
她说长兄如父,杀生丸可以代替父亲职责教育犬夜叉,为的不过是说服刀刀斋,实际怎样根本没有底。
她从系统那里知道许多观看过动漫的观众说,杀生丸其实是想锻炼弟弟的,不然怎么会次次救犬夜叉于危难,弟弟没有难的时候,又出来暴揍弟弟。
这不是爱,是什么。
猜测终归是猜测,娑罗不知道杀生丸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去找犬夜叉的路上,杀生丸不认同娑罗之前与刀刀斋的话,“我不是他兄长,没有义务教导他。我只是觉得,他不配父亲的铁碎牙。”
面对关于娑罗的事情,杀生丸还能诚恳,而那一点就炸的半妖弟弟,那是一点都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