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珊:“那时候,我们不知道什么是危险。”
谢影心:“那时候,我们只知道拼命向前。”
冯來來:“那时候,我们的汗水曾经比海水还要咸。”
向天亮:“想当年,我们曾经一起过河,也曾一起渡桥。”
陈彩珊:“说从前,我们曾经一起上学,也曾一起逍遥。”
谢影心:“我们都曾经一齐东征西讨,也曾经就快要一起走到。”
冯來來:“想当年,谁不是,为了理想而理想。”
向天亮:“说从前,谁愿意,为了抬杠而抬杠。”
陈彩珊:“想起当年,谁又不是,站在不同的立场,望着相同的方向。”
谢影心:“说到从前,谁又愿意,只是为了不一样,就拼了命的不一样。”
冯來來:“回想起当年,沒问完的问題很不少。”
向天亮:“只是到如今,还需要答案的已经不多。”
陈彩珊:“关于我从何处來,要往那哪里去。”
谢影心:“关于可去不可去,能來不能來”
冯來來:“关于有与沒有,以及够与不够。”
向天亮:“关于爱与不爱,以及该与不该。”
陈彩珊:“关于星星、月亮与太阳,以及春花秋月何时开。”
谢影心:“关于鸦片战争,以及八国联军。”
冯來來:“关于一八四零,以及一九九七。”
向天亮:“以及关于曾经太左而太右,或者关于太右而太左。”
陈彩珊:“以及关于曾经瞻前而不顾后,或者关于顾后却忘了前瞻。”
谢影心:“以及或者关于究竟哪一年,我们才能够瞻前又顾后。”
冯來來:“或者以及关于究竟哪一天,我们才能够不左也不右。”
向天亮:“一次,再一次,永远,总是,同样的故事演了再演。”
陈彩珊:“一次,又一次,永远,总是,同样的叮咛劝了又劝。”
谢影心:“就这样一遍接一遍,总有一天,我们会把所有的栏杆拍遍。”
冯來來:“只是不知道,那究竟要等到,哪一年,哪一月,那究竟要等到哪一天。”
向天亮:“我们都曾经年纪小,什么都不知道,却总是喜欢笑。”
陈彩珊:“我们都曾经年纪轻,什么话也听不进,什么事都不相信。”
谢影心:“而今我知道,而今我相信,而今我不能不相信”
冯來來:“总有一天,我们都会老,只希望到时候,我们都依然爱笑。”
……
长歌唱罢,谢影心赞道:“你行呀天亮,看不出你还挺有音乐细胞的么。”
向天亮坏坏地一笑,“你以为呢,我会的东西多了,不仅仅只是你见到的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
“呸。”谢影心脸红了,又伸手拧了向天亮一下,“你这个坏蛋,就是不会怜香惜玉。”
“影心姐,你此言差矣。”向天亮依次看了看三个女人,笑着问道,“我有一个问題,咱们为什么要实现农业的机械化和现代化呢。”
三个女人均是怔了怔,陈彩珊道:“怎么突然说到农业机械化和现代化上去了呢。”
谢影心嗔了向天亮一眼,“你又要狗嘴不吐象牙了吧。”
向天亮呵呵一笑,“我为什么不怜香惜玉,我为什么总是狂轰滥炸和摧枯拉朽,真的与农业的机械化和现代化密不可分。”
冯來來红着脸问道:“天亮,这到底是怎么一个密不可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