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下午开会还有一点时间,向天亮不高兴的來到县委书记陈美兰的办公室。
正好杨碧巧也在。
看到向天亮拉着脸,陈美兰和杨碧巧就猜到了什么。
向天亮很少给女人脸色,一旦有,就是这事相当的麻烦。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啊。”向天亮的双眼瞪得象两个铜铃,“那个三县区综合市场,咱们沒有正式批准的事,你们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还以为木已成舟,生米煮成了熟饭呢。”
杨碧巧咯咯的笑,向天亮撅着嘴,生气的样子象个孩子,有趣极了。
“天亮,对不起呀。”陈美兰坐到向天亮身边,陪着笑脸说,“这事跟碧巧沒关系,当时我和陈乐天去见新來的姚市长,姚市长提了一下,陈乐天想也沒想就同意了,你说,一起搭班子,又是新班子,县长答应了,我这个书记总得给点面子吧。”
向天亮噢了一声,脸松了,话也缓了,“臭娘们,这么大的事也不跟我说一声,找抽啊。”
杨碧巧也坐到了向天亮身边,“好了,那阵子你天天往下面跑,忙得不亦乐乎,所以陈姐就沒告诉你,反正今天的常委会扩大会议,才是最终的决定么。”
左看看,右瞧瞧,面对两张艳丽的脸,向天亮哪里还能生得出气來。
向天亮把周台安的两个担心说了一遍。
陈美兰和杨碧巧均是点头,这两个担心,两个人都不同程度的想到了。
三县区综合市场一旦搞起來,国泰集团公司在三县区开发的市场必定受到冲击。
而如果因为三县区综合市场的恢复,让走私活动死灰复燃,那就罪莫大蔫。
“你打定主意了。”陈美兰微笑着问。
“当然不能让那个三县区综合市场重新搞起來。”
杨碧巧说,“不能硬來,毕竟是省里市里都批准了的。”
向天亮双手伸出,分别抓住了陈美兰和杨碧巧的胸脯,“呵呵……你们两个不是都喜欢硬的吗。”
杨碧巧挺着胸脯笑道:“这个硬跟那个硬,能混为一谈吗。”
陈美兰也轻声的娇笑,“你可以对我们硬,但不能对三县区综合市场项目來硬的。”
“那你们的意思是什么。”
“拖。”陈美兰说道。
“好一个拖,正合吾意。”向天亮道,“斗争的策略,是斗争的武器,和胜利的必要前提,新班子刚刚诞生,要是马上弄出矛盾來,起码会贻笑大方的。”
陈美兰微笑着,“天亮,你又进步了。”
向天亮搂着两个女人的身体乐道:“我夜以继曰的在书记县长身上学习,不进步也难啊。”
“咯咯……那你说说,团结重要还是斗争重要。”杨碧巧笑问道。
“这就大有说法了,纵观我国的现代历史,也可以看作是团结和斗争的历史,而团结与斗争的关键,在于目的和在于利益,沒有目的的团结,是形式上的团结,是假团结,沒有目的的分裂,则是意气用事,始终形不成命运的共同体,斗争是特殊阶段政治主題的核心表现形式,斗争造成了分裂,分裂营造了对立,出现了敌与我,就会面临着洗牌,就对立面各自内部而言,斗争和分裂造成的局面尤为惨烈,斗争和分裂导致了内部的力量涣散,信心不足和优柔寡断,直至导致能量完全丧失,最后被对立面击败,所以老祖才会临终劝诫,要团结,不要分裂,似乎也隐含着这样的意思,归根到底,利益最终决定动机,决定目的,利益统帅一切,驾驭一切,指导一切并调动一切,利益是纲其余都是目,实践进一步证明,沒有利益的团结与斗争,是跟风吃屁,是墙头草的表现,决沒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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