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们都这样,连三河兄开始都误会我,我找谁说理去啊。”向天亮苦笑着说道,“这么说吧,人家回來以后,象变了个人似的,根本无视我的存在,这几天请客吃饭,请遍了所有能请到的同学,唯独沒有请我这个当副县长的老同学,你说说我和她是什么关系。”
“真的,你小子从來是三句假话夹一句真话,沒个准头。”
向天亮笑道:“在你老肖面前,我敢不说真话吗。”
肖剑南叹了一口气,“谢自横的这个宝贝女儿,能量不小啊。”
“老肖,别说虚的了,有事说事嘛。”
“少來这一套,你还看不出來吗。”肖剑南指着墙上的地图说道,“别人不知道,你、我、老邵,我们这些人还不知道吗,那个所谓的三县区综合场,不就是个新的走私品市场吗,咱们哥几个当初豁出姓命,浴血奋战,好不容易把它给消灭了,现在这个谢自横的女儿,居然要把它重新搞起來,你们说她的能量大不大。”
邵三河点着头说,“天亮和我也正在纳闷呢,那个谢娜到底是怎么打通关系的,她想利用这个三县区综合市场干什么,她和三元贸易公司想在清河有什么发展,我们大家都不知道啊。”
“这个呢,是值得咱们警惕。”向天亮思忖着道,“这个三县区综合市场即使办起來,也不会赚到钱的,所以,三元贸易公司决不是为了赚钱,一定还有其他的目的。”
肖剑南说:“我今天过來,还有一件事。”
向天亮笑着骂道:“他妈的,你到底有多少事啊,快说快说,我九点半还要去参加县长办公会议呢。”
“谢自横……谢自横要出來了。”肖剑南闷声道。
向天亮瞅瞅肖剑南,又看着邵三河,“这,这不可能吧。”
邵三河点了点头,“老肖说的情况,我也有所耳闻,谢自横当初一审被判十五年,二审减为十二年,他这次能出來,是因为保外就医。”
向天亮松了一口气,“这有什么啊,出來也是死猪一条,他还有十年徒刑嘛,对咱们來说,他在里面或在外面,沒有一点关系。”
“你说得倒轻巧。”肖剑南瞪了向天亮一眼,“你沒看出这是谢自横女儿的功劳吗,我打电话去监狱问过了,谢自横在监狱里吃得好睡得香,身体好得很呢,他能办理保外就医,完全是一场幕后交易。”
向天亮立即警觉起來,“老肖,你可是从來不关心政治斗争的哦。”
“如果牵涉到我呢。”肖剑南问道。
“那另当别论。”
“你知道当初谢自横垮台后,市公安局有多少人受到处理吗。”肖剑南又问道。
想了想,向天亮说,“谢自横垮台后,他的同党受到了清洗和排挤,而据我所知,沒有一百,至少也有五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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