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崇喜心中神秘的笑着,这个杨定,显然是把我女儿给惹生气了,现在我女儿不想理他,而他还偏偏送来东西以求原谅,有意思。
进了屋子以后,杨定左右看了看,怎么没有发现严素裙的身影,杨定把大白兔放在了沙发上,问了起来,“严书记,小严上哪儿去了,今天不回家吃饭吗。”
严崇喜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要是说女儿不在家,万一她肚子饿从房间里走出来了呢,要是说女儿在家,那在家她为什么不出来吃饭。
严崇喜反应很快,马上回答着,“哦,裙裙今天身体不舒服,在她房间里休息呢,说吃饭暂时别叫她,她饿了会出来的,怎么了,你要亲手把这兔子送给她?”
杨定笑了笑,挠了挠后脑,“不不不,我放沙发上就行了,她看到以后,你和她讲讲就行了。”
从杨定进门,一定到杨定说的每一句话,其实严素裙都听得很明白,此刻她正躺在她的单人床上,抱着枕头诅咒杨定。
杨定坐上了餐桌,和严崇喜聊起了小江村村民围攻三桥镇政府的事情。
严崇喜耐心的听完以后,想了想说道,“你是想让政府把那部分福利补上吧。”
杨定点了点头,“嗯,就是这样,短时间解决问题,让企业可以顺利进场,让村民可以得到实惠。”
严崇喜清楚这个项目,之前和县政府签了项目战略协议,而且在试点改革拆迁补偿福利出台之前,所以企业不会出这个钱,要是政府来出,之前又没有过预算。
严崇喜说道,“杨定,我这样和你讲吧,几百万在整个县财政看似不是大数,但一旦挪到了小江村村民头上,便意味着县里别的地方差钱,县里的钱每一笔可是都有计划的,可以这么讲,这叫拆东墙补西墙,最后肯定有别的事情受到搁置。”
杨定一听,好像真是那么回事儿,资金链某一个环节受到影响,之后的链条便会断裂,要是继续拆补,最后一处地方肯定没有资金。
杨定问起来,“严书记,那最快可以多久才能拨出几百万,又不会影响到县里别的事务。”
杨定想来,现在确实太唐突,不过给一到两周时间应该可以解决吧,要是晚几天,企业不会这么快撤资的,毕竟要落户一个项目,前期的花费也不小,投资不是儿戏。
严崇喜回答着,“咱们县不富裕,每一笔资金都是精打细算,一个萝卜一个坑,要是原来没有这项预算,现在加上去,最快可能要花两周时间,不过……”
两周时间,和杨定想来差不多,但听到严崇喜“不过”二字,又有些失落,看来有情况,“严书记,还有什么顾虑吗。”
严崇喜喝了口茶,“据我所知,这个项目是白展鸿招进来的,他不会让企业撤出丰台县,不过要让小江村享受到福利,我看白展鸿没这个好心,他可能会……”
既不想让企业离开,又不给村民发放福利,严崇喜的话已经很明显了,杨定接上说道,“强拆……”
严崇喜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