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杨镇……杨书记。”
江富贵有些激动,站起来呆呆看着杨定。
杨定关上了门,“江大哥,坐下说吧,到底怎么回事儿。”
江富贵见杨定坐下,他才慢慢坐了下来,“杨书记,我这事情是不是很大,这次是不是没得救了,我真没做过,我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赵厂长想起诉我,他怀疑是我里应外合偷走了药品,我真的没有,我真不知道。”
杨定轻轻摆了摆手,江富贵的表情有些恐惧,他很害怕,老老实实的人家,可能一辈子也没进过公安局,这次住了好几天,而且还可能惹上官司,江富贵能不害怕吗。
杨定说道,“江大哥,你别激动,你把那几天的事情都给我讲一讲,我找人帮你查一查,看能不能现别的线索。”
江富贵努力的回忆着那几天的情景,把什么也说了,就连一天来往车辆有哪些,夜晚有什么人叫过门儿,都讲了出来。
杨定听了半个小时,没有打断江富贵,因为很多细节可以推敲,所以得让江富贵先讲完,自己再慢慢问询。
杨定听到一个可疑之处,赵大庆前阵子连续三天领了一个男的到库房查看,那男的看得很细致,而且还拿出计算器不断的按着,好像是在算什么数目。
直到江富贵把所有有印象的事情讲完,杨定才开始具体细问。
“对了江大哥,你说有个男的连续三天和赵大庆一起到库房查看,那男人是干嘛。”
江富贵只是一个看大门的,他怎么会知道那男人的身份,“不知道,不过那男的只有一只耳朵,还有一边儿没剩下多少,可能是小时候被什么东西咬掉了吧。”
虽然江富贵形容出那名男子的特征,不过就算这特征不常见,但要知道他是谁也不容易,整个登河市里有多少人呀。
杨定想了想继续问道,“大门是被正常打开,还是被割断,又或者根本没有走正门儿,而是从别的地方逃运出去。”
其实这正是江富贵觉得很奇怪的地方。
大门完好无损,而且厂子里好像并没有其他地方有门儿,所有的东西要运出去,不经过正门是不可能完成的。
江富贵说道,“我睡觉很容易醒,一有风吹草动,就算是从桌上掉下一只笔,我也会惊醒,所以我可以肯定,那晚绝对没有车子从正门离开,要把货物运出去,至少也得十几辆大车子,这么多车子经过门口,我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到,奇怪,真的很奇怪。”
杨定点了点头,他自然到过医厂,除了正大门儿以外,别处地方都有高墙,要把十几辆车子能才运走的货物从围墙转移出去,这工程太浩大了,耗时长,而且会引起外边儿人的注意。
可是没道理呀,要是江富贵真的睡觉从不睡死,这些药品是怎么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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