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培诚把手机交到了秘书手里,安排了几句,对杨定说道,“具体情况还不知道,田园村的因为有水电站的原因,所以通讯一直不怎么畅通,现场什么情况不太清楚,县委书记罗家言已经带人赶去了,我要求他们十分钟一个电话向我作汇报,”
这次暴雨袭卷了整个炎州,渠县的雨并非是所有区县降雨量最大的地方,不过却造成了最大的破坏,因为老水电站被水冲击出一个缺口。
大水沿着缺口下方流去,把两户人家冲得面目全非,现在是晚上,州里的领导坐在一辆中巴车内个个哀声叹气,房子毁了沒什么,家里的人怎么办。
廖培诚又接起了罗家言的电话,听了汇报以后,作进了指示,“嗯,施工人员到了就好,马上开始封堵缺口,再派一波人到下游把水给引到别处去,人还沒有找到,搜救工作继续,任何一项工作都不能松懈,这是政治任务,”
廖培诚闭目靠后,缓缓说道,“同志们,人还沒有找到,已经过了快两小时了,大家得做好最坏的准备,”
一名常委心里不舒服,大晚上的正参加一个聚会,酒沒沾上两口居然被拉到这里來,还出了大事儿,“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找到再说吧,这责任让渠县自己负,州里可不会帮他们担责任,大晚上的,真扫兴,”
杨定一听,自己家里秀色正餐也沒叫嚷着,他倒吼上了。
杨定说道,“不想去就回家吧,反正也沒强制要求大家都去,谁不想去的,让司机现在就停车,自己走回去,”
古建军干咳了两声,杨定的话确实有很重的攻击性,杨定不是书记不是州长,却敢说出这么一锤定音的话,试问自己,古建军可不敢这么讲,这里哪一个常委好欺负啊。
不过杨定敢,杨定在大家眼里,就是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得罪人对杨定來讲不算什么大事儿,整你下台他也敢。
古建军当起了和事佬,说道,“都安静一下吧,虽然都不想出事儿,但事情已经出了,我们进行最大的挽救就可以了,谁想大半夜的出來,可沒办法,谁让咱们坐在这个位子上,”
被杨定用话顶了一句的常委不吭声了,他沒胆子和杨定争论,闭上眼睛养起神來。
杨定心里的火气一点儿也不比别人小,虽然不愿意出事儿让某些不明真相的领导背黑锅被免职,但这事情只要却有人玩忽职守,杨定这个组织部长必会铁面无私。
颠簸了很久,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站在老水电站大坝上方,杨定看了下去,缺口仍然有水不断冲击着下游,这大雨一直不停,看來一时半会儿是封堵不住,但水流明显窄了很多,算是有些作用。
罗家言颤颤巍巍站在一帮廖培诚面前,指着下游一处地方,“廖书记,两户人就住在那里,现在的水流还沒有过去,所以只能看到高高的三棵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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