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说这是白玫花重金请来的保镖兼经纪人。
林恒在夜总会旁边住,西陵办事处的牌子一直没有挂出去,觉得挂在那里碍眼,西陵的领导没有来,挂给谁看呢?
七爷对这两种说法都不大认可。
不过昨天晚上林恒直接去了市局,和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关起门来谈了好久。这是真的。
七爷心里一阵膈应,廖副局长是从其他地方调来的,七爷请他吃过两次饭,都被婉言谢绝。
据说廖副局长在原单位屡破大案,尤其对带黑社会性质团伙案件,打财断血,深挖细查,手法狠辣,道上的人提起来他胆战心惊。
七爷有不祥的预感。所以要尽快摆平熊森林的案子,避免烧到自己。甚至火烧连营,把自己的徒子徒孙都一把火烧了。
待面前的蓝雾散去,七爷清清嗓子,说道:“大侄女,既然这老弟不是外人,我就直说了。昨天晚上熊森林进去了。”
“进到哪里了?”
七爷努努嘴:“隔壁。”
“和我有关系吗?”
“是因为盖全州的事,熊森林千不该万不该,让自己的小弟把全州的墓扒了,还塞进搅拌机里。这事搁在谁的头上都受不了。事情已经出来了,得想办法解决,我通过关系,和办案警员联系了,征求了熊森林的意见,他愿意和解,求得你的谅解,作为交换,你可以提要求。”
“我没有任何要求,熊森林要是犯法了,有法律制裁。没有犯法,自然不会追究他。”
七爷干笑一声:“大侄女,熊森林和盖全州都像我的孩子一样,要是全州在,我一人给他们两个耳刮子,什么事都解决了。而今全州不在,你当家,看在我的老脸上,你提要求,不管什么要求,熊森林能不能答应,你只管说。”
“七爷,你能全权代表熊森林吗?”
“只要不是很过分,七爷做这个主。”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当家。算了,我什么都不说,熊森林犯法了他罪有应得。我欠他的砸锅卖铁还他。不过如果盖全州不欠他,哼-----我这个小寡妇不是好惹的。”
七爷咬咬牙,说道:“你说吧,这个家我全部做主,熊森林不答应的,我七爷答应,熊森林不给你的,我七爷给你,谁让我在兆兴世面上有这个名声,我七爷吐口唾沫一个钉。”
“既然这样,我也直说。这一切都是熊森林逼我的。盖全州给熊森林打过借款手续不假,但是那手续字迹歪歪扭扭,不像是老盖写的。即便是老盖写的,我们在境外没有业务,他为什么把钱打到了境外。
实不瞒你,我请了专业人员了解,那是一家洗钱公司,专门帮境内**分子犯罪分子洗钱的,他们的业务在境内开展的很疯狂,上头早就盯住他了。”
七爷吓了一跳,把钱转出去是七爷安排的,真要像白玫说的,顺藤摸瓜,一定摸到他的头上。看白玫说的照路。以前太小看这个女人了,只知道她干过记者,记者的手眼通天,自己是不是捅了马蜂窝?
“那都是拿你钱的人胡编的。目的是骗钱,境外洗钱公司要是能随随便便的查到,人家早就不干了。话说回来,八千万,说多不多,说少不少。关于这笔钱,你说个意见。”
白玫咬着嘴唇,说道:“一笔勾销!一别两宽,以后我和熊森林谁不认识谁。”
七爷哈哈一笑:“大侄女,你的这个要求我真的没法给熊森林提。小熊是做了错事,按照法律规定,他犯的是侮辱尸体罪。最多判上三两年,用八千万的本金换两年的专人伺候,太划不来。”
林恒在下面踢了白玫一下,白玫掂起桌上的小包,怒道:“既然这样,我们没得谈,再见七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