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不死心,找人在那边打探了一下情况,那是一个废弃的矿井,吴鑫以很低的价钱买回来,总共投入了不到一千万,其余的钱被他独吞了。兰姐有苦说不出,非洲路途遥远,国际官司根本打不起,只好自认倒霉。最近各种催要借款的踏破门,还把她告上了法庭。兰姐无奈,在这里躲债。”
“这是啥时候的事?”
“三年前去的非洲,没有多久就回来了。当时和吴鑫合作的时候,她的丈夫不同意,是兰姐自作主张把钱打给了吴鑫。他的丈夫很恼火,为此两人离婚了,那一阶段,兰姐死的心都有了,在寺院里几个月,我看她的精神好多了。”
“没有经过详细考察,她怎么那么相信他呢?”
“吴鑫以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前几年回到兆兴,买了豪车,出入高档场所,经常在夜总会里消费,一掷千金,据说在非洲有好几个金矿,把当地酋长的女人都领回来了,还说有可能接任非洲酋长,当地政府官员不了解情况,把他奉为座上宾。很多人被他蒙蔽了眼睛。
盖全州是那个时候和他混在一起的。
兰姐经常在夜总会里玩,和吴鑫认识了,那时候也是鬼迷心窍,上了他的当。”
“这事没有报案吗?”
“警方说是经济纠纷,让去法院提起诉讼。法院说这是刑事案件,应该公安受理,反正都不管,也没法管。”
如果这真是一起诈骗,吴鑫的手法太高明了,涉及到境外。林恒天大的本事,也爱莫能助。
“女人啊,头脑发热的时候,一百头牛都拉不回来。所有劝她的人都在阻挡她腾飞的翅膀,她宁愿相信一个骗子,不愿意相信所有的家人,父母丈夫,子女。直到被撞得头破血流,也不会承认自己有错。
南墙不破,是因为自己的脑袋不够硬。
骗子说再撞一次,南墙马上要破了,她依然会擦一把自己脸上的鲜血,义无反顾的撞上去。期待芝麻开门见到辉煌的那一刻。”
“你说的是所有的女人吗?”
林恒一笑:“差不多吧,歇斯底里这个词是为女人发明的。”
白玫脸色一变:“你年纪轻轻,歧视女性,怪不得找不到老婆。”
“对不起,我只是提醒某些女性,擦亮眼睛,这是一个收割智商税的年代。”
“你还挺懂女人的。恒,兰姐的这个案子,有办法过问一下吗?”
“你把我当孙悟空了?以为我无所不能?”
“只管见见兰姐,听一下情况,即便不能给她追回钱财,给一个安慰也行,兰姐很欣赏你,我从她眼睛里看出来了。”
“她以为我是你夜总会的相公。”
“你要是相公,我把你赠送给她。兰姐以前不少给夜总会捧场,和吴鑫结识还是我介绍的,我觉得对不起她,你给参谋参谋,即便不能追回钱财,给他指条路也行。”
“好吧,要是兰姐喜欢上我了,你不要后悔啊!”
白玫一笑:“你就一张嘴,关键时候是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