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恒又点上一支烟,把烟雾吐在半空,老子今天心情不好,手痒痒。
包房里的人听见陈一天的吼叫,从里面冲出来。
“咋了,陈哥!”
“妈的,出来碰见一个臭虫,膈应。”
“就是他?陈哥闪开,我削了他。”
说话的那人面熟,蓦然想起,他是那个别自己摩托车,把自己送进拘留所的人。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想打架吗?去外面。”
林恒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里动手脚,难免会伤人,难免会把碟子盘子打碎,陈一天的老爹是局长,到时候拘留自己半月,甚至判刑一两年,出来以后自己的大事就干不成了。
“哈哈哈----你小子想逃走,晚了。竟敢大言不惭的约架,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钱莹莹一脸不屑的看着林恒,这小子以前斯斯文文,今天口出狂言,看来真的需要收拾了,不然他经常宣扬两人曾经相好过,有损自己名誉。
“钱莹莹,以后你是不是就跟着这个垃圾了?”林恒说道。
“那是老娘我自己的事,林恒,看在以前咱们相识的份上,你给陈哥赔礼道歉,我给你说上几句好话,或许能放过你,以后你就待在老鸹庙那个鬼不下蛋的地方,不要进城,进城不要让我看见,否则没有你好果子吃。”
“既然如此,那就和以前拜拜了。”
林恒收拾起桌上的半包香烟,往门外走。
陈一天领着几个马仔在后面跟。
如果几个家伙要是不跟过来,林恒伸伸脖子,或许就咽了。毕竟钱莹莹不是自己的真爱,结束或是一种解脱。
两个马仔怕林恒跑了,一左一右的夹着他往外走。
今晚大哥生日,正好找个乐子。
酒店外面是一个幽深的胡同,胡同里没有路灯,黑黢黢的。
一个马仔率先发难,脚下一绊。另一个马仔撩起林恒的衣服往头上盖,两人配合默契,看来以前不少这样合作。
只要被按倒,头上蒙着自己的衣服,这帮人打乱捶,不死也要躺在床上月余。就是报警,警察也查不清楚谁打的。
林恒练过。在马仔的腿伸出来的时候,跳跃了一下,没有摔倒,随即出手,对着那马仔的下腹就是一拳。
另一个马仔撩着林恒的衣服,随着林恒往前跑了两步。
林恒摆肘,结结实实的捣在那家伙的面门。
两个马仔蹲在地上。
后面几人还没有适应胡同里的黑暗,见两人倒地,林恒站在胡同里,不跑 ,也没有拉架势,而是从兜里摸出一支烟。
“啪”的一声点上。
后面一个高个子跃起,对着林恒的背部踏来。
林恒转身,突然飞起一脚,正中高个子的裆部。
高个子近二百斤的重量,被林恒踹出去七八米远,重重的落在地上。
陈一天见了,骂了一声:“都是废物,白养你们了。猴子,你们上家伙。”
瘦猴一样的家伙从背后抽出一尺多长的钢管。
还有一个家伙从后面抽出九节鞭,“呼呼”啸叫着,奔林恒而来。
林恒往后退了几步。
九节鞭步步紧逼。
忽然,一截钢制枪头飞来,在林恒的鼻尖上画了一个弧。
枪尖擦着鼻梁飞过,嘴巴上的香烟头被击中,几点火星散落,在黑暗的胡同里格外醒目。
“哈哈哈-----深一点,给这家伙再开一个鼻孔!”陈一天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