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厅里,关雎极力保持着身子的平衡。这是一个领导干部本能的表现,在大众面前,自己的形象很重要,尽管这里没有人认出她。
打开房门,关雎一头栽在大床上。
林恒拿来凉白开,拧开,扶起关雎的脑袋。关雎“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瓶。
把她的身子斜躺在大床上,脱去鞋子,用被子盖住半个身子。
老白停好车以后进来,看见关雎的样子,连忙退了出去。
林恒跟出去:“老白,今晚咋办?关县长真的喝多了。”
“让你陪她赴宴,是照顾她的,你可倒好,让她喝那么多。”
“当时没有办法,你说今晚咋办?关县长能喝酒吗?”
“她在西陵几乎不喝酒。我也不知道她的酒量。”
“让她一个人睡,万一-----”
“林恒,你在这里照顾她,我要睡觉,明天一早还要回去,我得保证车辆的安全。”
“你让我和她一个屋里共处一晚,她要是醒来骂我禽兽不如咋办?”
老白一笑:“那我就不管了,我是司机,只负责驾驶安全。”
老白回屋睡觉了,总共开了三个房间,林恒也是晕乎乎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眼皮打架,想睡去,想到隔壁的关雎,又爬了起来。
打开关雎的房间门,见关雎在床头斜靠。衣服都皱了。
过去把她的身子放正。
“水,水!”
倒出凉白开,关雎喝了,胸前湿了一大片。衣服弄得皱巴巴的。
她的身子火热,一手撕扯自己的衣服,这是觉得衣服碍事啊!
一咬牙把她的外衣脱去,把白皙柔软的身子塞进被子里。
呼吸平稳了,但是林恒不敢离去,在床头站了一会儿。躺到不远处的沙发上。
迷迷糊糊的睡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有哗啦啦的声音。
睁开眼睛,见卫生间的灯亮着,一个前凸后翘的倩影映射在毛玻璃上。关雎在洗澡。
林恒觉得身子热乎乎的,但是不敢动,怕她看见后会尴尬。
不一会儿,关雎披着浴巾出来。在沙发前面站定。
林恒闭上眼睛,故作睡去,发出轻微的鼾声。
关雎站了一会儿,回到大床上,大床不断发出轻微的声音。关雎在辗转反侧。
要不要起来,装作关心的过去,问她要不要喝水,哪里不舒服,然后-----
只是闪念之间,她是县长,要是被一脚踹出去,三五年以内翻不了身。
大床上终于没有了动静,林恒倒上一杯水,放在她的床头,然后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间,回到自己的住室。
早上起来吃早餐,看关雎面色很好,估计后半夜睡得很香。
老白匆匆吃完,下楼开车去了。
关雎慢吞吞的擦拭红唇,突然蹦出了一句话:“禽兽不如!”
林恒一愣:“关县长,是不是谁得罪你了!”
关雎莞尔一笑,没有正面回答,说道:“昨天晚上你立功了,孙厅长答应咱们的事得办,一会儿交通局长,财政局长要来,咱们去交通厅,今天就开始走程序,争取年前把一百公里的县乡公路落在西陵。”
“关县长,为了西陵的发展,您真是拼了,昨天晚上我和老白都吓坏了,你喝了那么多的酒,真怕您有意外。”
“你小子昨天晚上喝了多少?我只记得你用茶杯喝,后来的事都忘了,没有在外人面前出丑吧?”
“没有,一直回到酒店,你都很知性优雅,光彩照人。孙厅长给咱们一百公里的指标也对,按照约定他应该给咱们那么多。”
“最后你喝了几十杯?”
“有。”
“你这家伙,是个铁人吗?这次来省城, 你立了大功,有什么要求尽管提。不管是工作上的还是个人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