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把帽子往我头上栽,我看是你春心荡漾,是不是想男人了?还是在阜头瞧上了什么男人?”
话一出口,江冰绫脸有些微微发烫,下意识的看看周围有没有熟人。
跟着蒲燕时间长了,说话也是越来越肆无忌惮,什么粗话野话有时候也就不由自主的冒出来了,以前偶尔冒一个词语出来都要脸红半天,现在却成了家常便饭一般,自己还真得注意一下,要被外人听了去,还真以为自己成啥人了呢。
“呸,我会瞧上阜头的男人?阜头能有什么让我瞧得上眼的男人?”进了金利来的专卖店,蒲燕下意识的压低声音,一边走,一边转着眼珠子道:“嗯,也不能说没有好男人,有那么一个半个出类拔萃的,只可惜年龄不想当啊。”
“啊?真有让你看得上的?年龄大一点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能比你大二十岁?”江冰绫吃了一惊,仔细打量蒲燕,“能让你看上的,是干啥的?不是你们县委县府里边的吧,要不就是银行部门的?别是台湾人吧?”
在江冰绫印象中,阜头县委县府里边能适合蒲燕的恐怕找不出来,总不可能是哪个书记县长和常务副县长好上了吧?如果是哪个局行部委的,似乎有点儿不符合男人们大男人的心态,只有像银行这些部门和县委县府这些没有直接隶属关系的角色,也许有可能,要不就真的只有这段时间经常被燕姐挂在嘴边上的台湾老板们了,但好像燕姐对这些台湾人并没有多少好感啊。
蒲燕白了江冰绫一眼,拿起提包轻轻打了江冰绫头一下,“少在那里胡说,你燕姐还不至于到找老男人的地步。”
“难道是年轻男人?”江冰绫吃了一惊,随即又若有所思的笑了起来,“老牛吃嫩草是好事儿啊。”
被江冰绫调侃得脸也有些红起来的蒲燕恨恨的扭了一把江冰绫的脸颊,“你好意思说,陆为民是不是被你吃过?”
“啊?你看上陆为民了?”江冰绫真的是大吃一惊,瞪大眼睛,“不会吧,燕姐,那可真是要出大事了。”
被江冰绫说得不敢再在金利来专卖店里呆下去,蒲燕拉着江冰绫慌慌张张抛出来,这才咬牙切齿的瞪着江冰绫,“死丫头,是不是想故意坏我名声?是不是要我把你和陆为民的丑事儿曝出来?”
江冰绫一脸笑意,“燕姐,没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我和为民就是当了一段时间邻居,他那时候就是一个小秘书,我都以为他是地委办打杂的呢,你就别在这里转移视线了,难怪我这一段时间就听着你说陆书记如何如何,陆书记如何如何,听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搞半天是看上了陆为民啊,难怪这么卖力替他吹嘘,……”
被江冰绫气得顿足咬牙,蒲燕拉着江冰绫就直奔御庭园,“今天你必须要为你诬蔑造谣中伤付出代价,你请客,吃西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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