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我的生日礼物,我姐送给我的,嗯,四月份吧,我姐作为我二十八岁生日礼物送给我的,是不是这块表让省纪委的同志觉得我有点儿问题了,如果是这个原因,我得小小的道个歉,让你们如此费心了,让地区纪委的同志来核实一下就行了,何必劳烦你们呢?当然如果是有人专门检举揭发我这表来路不明涉嫌贪腐,那另当别论。”陆为民舌利如刀。
“哦?陆书记你的姐姐送你的?请问你你的姐姐从事什么工作?”郭跃斌眉目间掠过一抹阴云,陆为民家中成员他们已经调查过,父母一个是195厂工人,嗯,老劳模,母亲是丰州地区南潭县民办教师,已经没干了,有一个哥哥原来是昌州红旗机械厂的车间副主任,但据说辞职到外地打工去了,一个姐姐在黎阳一中教书,一个教师能买得起这种表?这显然是个巨大漏洞,但郭跃斌却不那么想,陆为民不是那么头脑简单的人,他把这块表推到他姐姐头上,肯定是有周全准备的。
实际上从陆为民说这块表是他姐姐送给他的而没有如郭跃斌所期望对方说出是康明德送的时候,郭跃斌就觉得有些棘手了,当然称自己亲友送的这种情况也很多,要查实一样很简单,稍微找一些细节反复询问核对,就能找出其中端倪来,只是郭跃斌觉得陆为民那种笃定的气势让他有些吃不准。
一个心里有鬼的人和一个心里坦然的人之间可以在表面上装得很像,但是骨子里那股气势是有细微差别的,而郭跃斌就最善于从这种差别里分辨出对手的底细,今天这个陆为民就属于那种底气很足的,这让他有些担心。
“她原来是黎阳一中教师,后来辞职到了南边去打工,前年回来自己创业搞企业吧。”
陆为民已经大概知晓这场戏的结局了,他现在唯一觉得腻烦的就是对方内心显然已经有了思维定势,认定自己有问题,所以无论自己如何解释,对方肯定都不会相信,除非能拿出确凿的证据证明,而自己如果一时半刻自证不了,那么这帮家伙恐怕还会一直把自己控制在这里不放,这对自己的声誉以及对县里的影响就太大了,就算是日后真的真相大白,
“哦,那我们怎么能联系上她?既然陆书记这么说,我们需要和她联系一下核实情况,嗯,不过我提醒陆书记一句,作为一名**的干部,面对组织的调查核实,应当如实讲清楚……”郭跃斌知道这事儿难以善了,对方这么说,肯定要走到最后一步了,但只要是假的,他也有信心查出个明明白白来,想在他这里蒙混过关,他郭黑子也不是吃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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