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酒干嘛?唱歌?你没看人家卿卿我我,正入戏么?”虞莱瞟了一眼6为民,双颊已经泛起了一抹酡红,只是神智依然清醒。
入戏?6为民叹了一口气,也许都是在演戏,只不过大家都入戏可以忘记一些不愉快的东西。
甘哲看样子心情相当好。和那个古姓女子的联唱,和谭姓女子跳舞,可谓相当尽兴。
“你从哪里找来这两个女人?”6为民觉得这两个女人不敢说是天姿国色,但是绝对算是上品货色了,不但是姿色,哪怕是演戏,也绝对一流。
“怎么,你感兴趣了?”虞莱斜睨了6为民一眼,“霜婷怎么会觉得你这种男人值得信赖,我看她也是昏了头。”
6为民苦笑着耸耸肩,这女人现在全身是刺,谁碰谁被扎。
“这年头,哪儿找不到?漂亮怎么着?又不是黄花大闺女,也不是千金大小姐,生个穷命贱命,难道还能不吃饭?……”
“企业下岗,就业无路,难道还能一辈子赖在家里?没那个当少奶奶的命,就只能自己去找饭吃,社会就是这般,生个好脸盘子好身段,你还能趁着青春找几个钱,找不到好姻缘,也许能为自己下半辈子找个好依靠不是?……”
“女人,又有几个不喜欢虚荣的?谁不想吃好穿好,谁愿意八个小时运转班上得你晕天黑地?你以为都是王宝钏,能甘守贫寒葳蕤自守?也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有那份好本事能自己创业闯出一番事业的,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在残酷现实下碰的头破血流,她们会现也许她们唯一能让人看上的就是自己还算靓丽诱人的身体!”
“青春年华就那么十来年,女人一过三十五,还能有几个留得红颜?不是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不许人间见白头么?……”
虞莱犀利残酷的言辞在6为民耳朵里也是听得如针刺一般,昌州的情况和宋州相似,拥有大量国企的昌州这几年也是陷入了举步维艰的境地,国企改革喊了多少年,但是面临几十万国企职工,加上他们的家属,如何来推进改革同时又要尽可能让他们的阵痛最轻最短,这也是当政者面临的最大问题。
改革就有阵痛期,这已经是共识,不打破原有格局机制,就无法解决国企面临的难题,但当这个阵痛带来的冲击可能会影响到整个社会局面的稳定时,当政者就不能不考虑更多。
当尽欢而散时,虞莱显然喝得有点儿多了。
无奈之下梁炎只能送甘哲和两外两个女人各自回家,6为民则去开虞莱的夏利,送虞莱回家。
临行前梁炎不无善意的提醒,虞莱这种女人也许可以做朋友,但是性如辣椒,能不碰最好别碰,省得日后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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