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陆为民这番话给气得七窍生烟,这纯粹就是胡搅蛮缠,郭跃斌气哼哼的反驳:“为民书记,你懂不懂组织原则?懂不懂纪委办案原则?你说的监督和纪委查案还是有区别的,监督和查办案件能是一回事儿么?监督是事中,查办是事后,事前事中说得过去,事后查办那就不一样了,这里边的道理不需要我来教你了吧?”
“好了,好了,跃斌,你今天不是来谈监督我的事情吧?咱们不争论这个话题了好不?”陆为民笑着道:“我好不容易回昌江,总算是能够有更多的昔日老同事老朋友在一起工作了,心情挺好,别扫兴,好不好?”
“心情挺好?你觉得你回来是过好日子的?”郭跃斌斜睨了陆为民一眼,“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
“半真半假。”陆为民也是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回答。
“嗯,说明你是知道点儿水深水浅嘛,我还以为你真是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呢。”郭跃斌在陆为民面前还真有些放得开,也许是真的到了无欲则刚的地步了,“我原本以为你到了中央,就算是要重返地方,也该去齐鲁或者其他省市才对,没想到你这又返回昌江,是你真的对昌江感情深,还是中央另有用意呢?”
“有区别么?”陆为民不置可否,“我对昌江当然有感情,这里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我也是在这里成长起来的,至于中央别有深意,我想深意也就是觉得我来昌江更合适,更有利于昌江工作吧。”
郭跃斌被陆为民的太极推手弄得无话可说,轻轻哼了一声,陆为民身份不一样了,哪怕是私下场合,他也一样要考虑影响,要从他嘴里掏出点儿话来,难。
“看来我是替古人担心了。”郭跃斌耸耸肩,“既然你胸有成竹,那我也就懒得多操心了,……”
“跃斌,我还真的希望你能替我多操心,我才回来对省里情况啥也不清楚,还不就得要你们这些人来帮我指点支招?”陆为民也不在意,郭跃斌口上说一套,实际做一套,怎么可能对自己的事情不操心,否则也不会专门来自己这里了,“不过,跃斌,你也明白,我这个位置很敏感而微妙,很多事情,我的态度就会带来很多复杂的影响,所以在许多事情上,我就得更审慎,需要倾听不同角度不同方面的声音,我希望你能帮我多从不同角度替我介绍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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