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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走后,没多久小白就扑闪着翅膀从窗户口偷偷摸摸的溜了进来,纯白的喙上叼着一根细细的枝条,枝条上还沾些泥土。..荞塍踭尚
洛笙从它喙中将枝条抽出,放在鼻尖嗅了嗅,看着小白说道:“这是从哪弄到的?”
小白飞到窗台前的花盆旁边,用喙虚啄着上面的泥土,因为怕泥土太脏染了自己的喙,所以每次在快要接触的的时候,它就立马收了过来。
“臭美的东西”,洛笙看着它的样子,不禁有些好笑,笑骂道。
小白欢快跳跳,重新飞回到洛笙的手上,洛笙低头盯着它猜测道:“你这是在灵越的花盆里戳的一点土”。
“咕咕”点点头,表示确定。
洛笙微微沉吟,拍拍小白的脑袋,“这次辛苦你了,你先自己玩去,我有事要想”。
“咕咕”小白叫一声,直接飞到了房梁上,用雪白翅膀挡着那颗小头,睡了起来,房间瞬间又恢复了安静。
洛笙手托着腮坐在桌子旁边,静静地沉思,原来如此,怪不得前几天灵越夸自己的花好看,非要抱回去一株,自己想着对她的病情也有些帮助就给了她,没想到是这个用途。
不过这个灵越对自己也是够狠的,万一这么一拖,秦莫没有法子治了,她可真就是完了,不要指着老头儿能出手,老头儿说的有些话还是言出必行的。
想了想,忽然感觉到不大对劲,既然灵越是倒在自己房间的花盆里,凭着秦莫对药的敏感,应该早就发现了才对,不可能还瞒在鼓里。
思及此,洛笙突然想到了昨日秦莫欲言又止的表情。
原来如此,他早就知道了,可是偏生还没有办法开口,所以这几天他才会放任萧云翎和秋染拉着自己到处乱逛,让自己忍无可忍,然后主动帮忙。
洛笙之前还纳闷,秦莫只需借口让她帮忙治病就可以理所应当的把她留下来,解除她的痛苦,可他却一直没有开口,原来是因为如此。
这样想着,洛笙的心刺了一下,就像是像一根根针扎着,不痛但是很不舒服,她缓缓的勾起唇角,为什么非要这样呢?
她其实心里明白秦莫没有恶意,只是无法说出口,但是还是止不住的难过,这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后遗症吧。
笑了笑,她摇摇头,抛却心中那些不舒服的感觉,秦莫对自己已经很好了,真的很好了。
只是一件小事而已,何苦再为了这些事烦心,失了往日的情分呢?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打破了一室的静谧,小白放下翅膀,伸着脑袋,警觉地看着房门。
洛笙赶紧爬到床上,盖上被子,装作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咳咳,进来吧”。洛笙冲着房门口有气无力的喊道。
话音刚落,一个人推门走了进来,由于逆光的作用,洛笙眯了眯眼来看清来人。